擺了擺頭,那三個人返手從腰間拿出一根鐵棍,上面全纏了麻布,一臉獰笑地走了過來。
“怎麼,風四爺還敢在堂堂派出所裡行兇殺人?”劉思宇裝著不解地問道,其實他在進派出所時,就把裝在右手腕手錶裡的竊聽器開啟了。
“你害怕了?哈哈,小子,晚了,不過明年今天老子會多給你燒點錢紙。”風雪東哈哈大笑起來,笑完後,對那三人大喝一聲:“動手!”
為首的那個右手掄起鐵棍,使勁往劉思宇的腦袋上劈來,看情形,竟然是真的想要劉思宇的命。
劉思宇的雙手被手銬拷在椅子背上,整張椅子和他成了一個整體,自然無法站立,不過他的雙腳還在地上,只見他雙腳用力一點,身子一旋,移動兩尺,堪堪躲過了那個大漢猛力一劈,另一個大漢剛剛靠近,手裡的鐵棍才一舉起,劉思宇已旋到他的身前,猛力一坐,椅腳就正正落在他的腳背上,只聽一聲慘叫,那人的一隻腳就變得血肉模糊。
()
風雪東沒想到這個劉思宇被捆住了雙手和身體,還這樣利害,心裡又驚又懼,口裡大聲喊道:“打死他,給我往死了打。”那兩個沒有受傷的大漢瘋狂地衝了上來,手裡的鐵棍如雨落下,風雪東也操起一根鐵棍,加入了戰團。
林所長帶著幾個手下出了屋子,不久就聽到室內外來打鬥的聲音,還有慘叫聲,只是這間屋的隔音效果不錯,外面只能聽到一點微小的聲音,他雖然心有不忍,不過想到展副局長冷冷的話語,就止住了想開啟門的念頭。
孫強帶著兩個手下,趕到派出所,一個警察攔住了他,孫科長表明了身份,林所長聽到報告說黨校的孫科長來了,就吩咐兩個警察守好那間屋子,自己來到辦公室,和孫強熱情地握了握手,還打趣說什麼風把孫大科長吹來了,孫科長接到蔣安全的電話,早已心急如焚,顧不得和林所長客套,直接說了此行的目的。
林所長裝著很為難的樣子,說道:“對不起,孫科長,這幾個人因為涉嫌打架鬥毆,是打人兇手,現在還在調查之中,我們調查結束後如果沒有大的問題,我們一定放人,你看這行不?”
“林所長,這四個人都是我們學校的學員,據我們掌握的情況,他們應該是正當防衛啊,怎麼就成了打人兇手?”孫強追問道。
“難道你不相信我們派出所?”林所長面有不悅地說道。
孫強作為黨校的保衛科長,也經常和派出所的人打交道,知道這林所長可以說是展副局長的心腹,平時就有點高傲,現在看他那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孫強就有一股無名的火在心裡騰騰昇起。
“那我看一下我的學員,這個要求不過份吧?”孫強強忍住心裡的怒火,說道。
“可以,小張,你帶孫科長去看看那些學員。”林所長隨口招過一個警察,說道。
孫強他們跟著那個警察,走到一邊的屋子裡,卻只看到陳文山、阮朝明和石長青三個學員,而那個叫劉思宇的卻沒有見著,就疑惑地問道:“還有一個我們的學員呢?”
那個警察小心地看了四周一眼,發現林所長在遠處盯著自己,就低聲說道:“我不知道。”
孫強一聽,心裡一急,幾步跑到林所長面前,大聲喝道:“林所長,還有一個學員呢。”
林所長裝著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哦,我想起來了,那個學員進了派出所,一直鬧鬧嚷嚷,竟然敢對警察動手,被關在另一處。”
“在哪裡?快帶我去。”聽到林所長竟然連劉思宇的罪名都安好了,孫強心知不妙,大聲吼道。
“孫強,我尊敬你,喊你一聲孫科長,你可不要登鼻子上臉,這裡不是你們黨校,這是堂堂派出所,你還沒有資格在這裡大喊大叫。”林所長想到那風四爺一夥還沒有出來,自然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