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對一直背對著自己的人並不以為意。
聽到這個背對自己的人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他心裡一愣,在平西,能對自己這樣說話的人,還找不出幾個,盛世軍正要發火,卻見轉過身來的人似曾相識,仔細一看,後背上泛起一陣寒意,讓自己一下冷到極點,彷彿從熱帶一下子到了北極。
“盛公子好大的威風啊?”看著劉思宇嘴角泛起的譏諷,盛世軍的眼前出現了劉思宇和中村一郎惡戰的情景,以及自己被帶到國安裡所受到的遭遇,那可是他一輩子都不想回憶起來的惡夢,如果不是自己父親四處求人,自己能不能重見天日,都還未可知,他清楚記得自己出來後,父親曾鄭重地叮囑自己,那天發生的事千萬不能對外人說起,以後碰到那些人,最好繞開走,敬而遠之。
盛世軍也老實了好一段時間,而黎樹和劉思宇也好像消失了一般,自己再也沒有見著了,他在心裡也開始把這段經歷慢慢忘卻,沒想到卻在這個小小餐館裡碰上了自己最不想碰見的人。
“是你?”盛世軍的身子一下矮了許多,眼裡全是敬畏的神色。
“怎麼?不認識我?”劉思宇冷冷地看著他,盛成軍全身一陣哆嗦,突然反身打了肖富貴一記響亮的耳光,“肖老二,你膽子不小,連師先生的朋友你都敢打。”
肖富貴被打得一愣,他捂著發紅的臉,望著盛世軍:“盛公子,我……”
“我什麼我,這師先生是我最好的朋友,他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你們馬上給我放開。”盛世軍抬腳給那兩個抓住阮朝明的兩腳,那兩人忙放開了阮朝明。
盛世軍不知道該如何稱呼劉思宇,不過上次聽人喊他獅子,他情急之下,乾脆稱呼師先生。
展鋒知道這個盛世軍一向比自己膽大,沒想到看到眼前這個年輕人,卻怕成了那樣,心裡驚疑不定。
“盛公子,今天的事我不和你計較,但阮部長是我的好朋友,這個什麼肖老二怎麼對付阮部長的,我要加倍討回來,你沒有意見吧?”劉思宇仍然是冷冷地說道。
“應該應該,師先生,一切聽你的,你說怎麼辦我們就怎麼辦。”盛世軍擦了一下額上的冷汗,忙不迭地答應道。
肖富貴一聽盛世軍的話,臉色一下慘白,他知道自己這次惹了連盛公子都惹不起的人,只得乖乖地站在那裡。
“阮朝明,其餘的交給你了,這個肖富貴如何對付你的,你就雙倍討回來,如果他反抗,哼哼,盛公子知道如何辦理。”劉思宇仍然冷冷地說道。
“師先生,我們保證讓你滿意,你放心,你放心。”盛世軍急忙保證道。只要這劉思宇不找自己的麻煩,他是什麼都會答應,其實是他被在國安的那十多天的經歷給嚇怕了,深怕這劉思宇又找個什麼由頭把自己送進去,那可是生不如死。
只是沒有想到那天只是巧遇,不說劉思宇現在不在國安,就是在國安,要把一個人送進去,也要看他是不是犯了事。當然國安的神秘性也一直讓世人對它心存畏懼。
“對了,盛公子,我不姓師,我叫劉思宇,是本次黨校培訓班的學員,你不用再叫我什麼師先生。”劉思宇淡然說道。
“好的,我叫你劉先生吧,你有什麼吩咐,儘管直說,我一定照辦,一定照辦。”盛世軍的態度是出奇的好。
肖富貴看到自己的靠山都這樣了,只能怯怯地上前,用手在臉上搧了幾下,口裡說道:“阮部長,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你,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就放過小的吧,改天我擺酒陪罪。”
阮朝明本想搧幾記耳光,不過看到肖富貴的臉已紅腫起來,心裡的怨氣也消了不少,他厭棄地說道:“肖富貴,我不和你計較,擺酒陪罪就不必了,只是請你以後不要再騷擾我就行了。”
“一定,一定,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