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試了一上,感覺不錯,其實二人是因為穿著兒子為自己買的衣服,心裡特別高興。
吃過飯後,劉長河和曾桂芬詢問了一下劉思宇的工作情況,曾桂芬就說她們學校新來了幾位女老師,哪天劉思宇到學校去看看。如果合意,就找人說說,劉思宇也老大不小了,個人的終身大事沒有落實,讓當媽的心裡始終不踏實。
劉思宇聽到母親的嘮叨,就笑著說道:“媽,你是不是想抱孫子得很,總是催我找女朋友,還要找啥子媒人去說,難道怕我找不到女朋友?就憑你兒子這英俊瀟灑,貌比潘安的形象,找女朋友還不是小事一樁?”
聽到兒子在那裡自吹自擂,曾桂芬伸手敲了一下劉思宇的頭,嗔怪道:“看你能的,怎麼不帶一個女朋友回來讓我們看看。嗯,都二十好幾了,還是這樣讓我不省心。”
劉思宇就裝著很隨意地說:“媽,不就是女朋友嗎?哪天我給你帶一個回來就是了。”說這話的時候,他不由得想到了柳瑜佳,那雙調皮中含有柔柔波光的眼睛,雖然兩人都明白了對方的心跡,不過想到她是柳大奎的獨生女兒,自己就有一種無來由的擔心。
“好啊,你哪天把女朋友帶回來,我哪天就不管你個人的事了。”曾桂芬聽到劉思宇這樣說,兩眼就發出了光來。
父親劉長河則只是在一邊聽著,沒有發表意見。
一家人談笑了一陣後,劉思宇提著給劉帥買的新衣服到大哥家,把衣服遞給侄兒,看著侄兒穿著新衣服高興的樣子,劉思宇心裡就特別舒暢,又與大哥大嫂聊了一會,才回家睡下。
接下來的日子,由於95年即將過去,各種檢查也多了起來,每天不是開會彙報工作,就是陪著縣上各種檢查組喝酒吃飯。有時劉思宇都自嘲是不是成了三陪了。
就這樣1996年走來了,再過二十多天就是春節,交通局為鄉里設計的到和木村的公路圖紙也出來了,只是柳澤倫打電話說局裡的意思要鄉里先付了設計費,才能拿到圖紙,這設計費也不多,包括那座橋,一共七萬元。
劉思宇向張高武和陳杰生彙報後,陳杰生就把眼光望向張高武,張高武在心裡盤算了一下,為難地說道:“小劉書記,鄉里現在實在是沒有錢,你也知道,鄉幹部的工資還沒有發,現在馬上就過年了,總得給大夥發點獎金過過節吧,我和陳鄉長現在都為錢愁死了,正準備下午開會議議怎麼到縣裡想辦法弄點錢來填這些窟窿呢,至於這個圖紙的問題,我們在會上一併議議,你看如何?”
陳杰生就是一旁點頭附和,劉思宇一聽,也沒有辦法,只好等下午開會時再說了。
下午召開的是黨政聯席會,不但鄉黨委的成員全在,就是鄉里的兩個不是班子成員的副鄉長,還有人大主任都參加了會議,在會上,陳杰生向大家通報了近期的工作情況,特別是對鄉里的財政情況進行了說明。隨後張高武進行了強調。這次會上,對近期的工作進行了安排,張高武和陳杰生負責到上面要經費,劉思宇負責的就是春節期間的治安工作,要求務必使全鄉人民過一個平安祥和的春節,至於公路圖紙的事,則要劉思宇去和交通局多說說,看能不能先拿回來,實在拿不回來,就放在交通局吧,反正這條路現在也沒有定下來什麼時候動工。
會後,劉思宇心情鬱悶,剛下樓到自己的辦公室坐下,就見凌風穿著畢挺的警服走了進來,臉上全是高興的笑。
“風子,遇到什麼喜事了?”劉思宇打趣道,沒有外人的時候,劉思宇就親熱地稱呼“風子”,不喊“凌所長”,而凌風也喊宇哥,只有外人在的時候,才互相稱呼職位。
“宇哥,林局長專門給我們所配了一輛車,我是來喊你去兜風的。”
聽說派出所配上車了,劉思宇一下就站起來,上次和林均凡一起喝酒的時候,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