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設法找到她,讓她永遠消失,如果已回到家了,我們大家就等著完蛋吧。”彭浩飛有點氣急敗壞地說道。
這蘇依玲,如果只有一個大型國企老總的老爹的話,彭浩飛還不至於驚慌,但他的叔叔,卻是中紀委的常務副書記,他要是盯上了哪一位官員,那個帽子不知要跑到什麼地方去。
()
自己的父親雖然貴為公安廳長,但現在的官員,只要上面認真去查,誰會沒有一點問題,出了這樣大的事,他不敢再對自己的父親隱瞞,當晚回到家裡,就怯怯地向彭青說了蘇依玲這件事。
彭青一聽自己的兒子竟然連蘇yù林的nv兒也敢軟禁,頓時兩眼噴火,當下渾身顫抖,抬手就給了彭浩飛一記耳光,然後怒罵道:“不知道死活的東西,你這是要害死老子啊。”
彭浩飛捂著臉,不敢聲張,彭青坐在沙發上喘了一會兒粗氣,這才說道:“浩飛,你給我惹大禍了,你立即出國去,一刻也不要停留,不然,你怕是走不了了。”
“老爸,那你呢?”彭浩飛緊張地說道。
“我?”彭青苦笑了一下,說道,“如果蘇依玲已回到了家中,我可能走不了了。你先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不說這彭青的嗅覺還是tǐng靈了,這蘇依玲,當天晚上,林隊長就親自到把送到了臨省,在車上,蘇依玲給她的父親打了一個電話,蘇yù林聽到nv兒的聲音,頓時兩眼淚如泉湧,急切地說道:“依玲啊,這幾個月你到哪裡去了?你不知道我們找你找得好辛苦啊,你媽媽都急出病來了。”
“爸!”蘇依玲帶著哭音喊道,“你快來接我吧,我好害怕啊。”
“依玲,你在哪兒?”聽到nv兒恐懼的聲音,蘇yù林急切地說道。這時林隊長接過電話,說道:“蘇總,我們現在在趕往中原省的路上,再過三個xiǎo時就到中原市。”
“請問你是?”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蘇yù林急忙問道。
“蘇總,我是平西省武警總隊的特警,現在奉命送蘇xiǎo姐到中原市。”林隊長平靜地說道。
聽到蘇依玲與平西省的特警在一起,蘇yù林這才放下心來,他說道:“特警同志,謝謝你們把我nv兒送回來,我立即趕往中原市,請你們務必保護好我的nv兒。”
天還沒有亮的時候,林隊長把蘇依玲送到了中原市給了連夜從海東市乘飛機趕過來的蘇yù林,也顧不得休息,掉轉車頭,趕回平西。
在中原大酒店的總統套房裡,蘇依玲在父親的懷裡哭夠了後,這才在父親的詢問下,咬牙切齒地把這三個月地獄般的生活向父親說了一遍,蘇yù林聽了nv兒的悲慘遭遇,氣得兩眼通紅,緊咬的牙關把嘴chún都咬出血來,說道:“依玲,我一定要為你報仇,我們蘇家的人不能白白受人辱侮。”
好不容易讓nv兒休息後,蘇yù林點上一支菸,吸了幾口,然後拿起電話,給任中紀委常務副部長的弟弟蘇yù成打去,在電話中,把蘇依玲的事說了一遍,蘇yù成聽到大哥說蘇依玲找回來了,心裡十分高興,不過隨後大哥把蘇依玲的悲慘遭遇向他說了一遍,剛直的蘇yù成頓時氣得火冒三丈,在電話中狠狠地對大哥說道:“大哥,你放心,欺負依玲的人,一個都逃不了,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
至於如何報復這幾個人,蘇yù成自然還得好好合計合計。
苗東方在白龍湖渡村沒有找到蘇依玲,自然也是無神無主的回到了平西,想了半天,還是哭喪著臉,向父親苗勇旺說了蘇依玲的事,苗勇旺原只以為苗東方不過是打著自己的牌子,在外面錢,雖然這白龍湖渡假村的事,他也知道一些,不過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也就沒有去詳細過問,沒想到這xiǎo子卻給自己捅了這麼大一個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