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的領導,他知道事態不立即拿著材料來到葉煥鋒的辦公室。
葉煥鋒聽了鄭直民的彙報,說歐順昌和其他的兩個副區長都牽連進去,葉煥鋒一連吸了兩支菸,心裡對劉思宇卻是十分不滿,這當領導的,就怕自己的手下犯了事,現在一個區委書記和兩個副區長都牽連進去,這都成了什麼事?
不過,他對這個歐順昌更是憤怒,這歐順昌一直是跟緊他的人,這次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經出了問題,竟然想著去卡紅湖區的脖子,難道不知道這紅湖區的改造,現在是市裡的重點工程嘛,還有劉思宇這個楞頭青,也真是什麼事都敢幹什麼來,你不會向市委彙報,協商解決嘛,卻偏偏要讓人nòng一個舉報信來。當然,還有一點讓他氣憤的是,這歐順昌也真是大膽,連這樣的錢也敢拿,如果這事屬實的話,進牢房都夠格了。
葉煥鋒在腦子裡轉了無數個圈,看到在一邊等著的鄭直民,心裡突然有點煩躁,這鄭直民,一向堅持原則,特別對這貪汙**的事深惡痛絕,倒在他手裡的幹部,也不知有多少個,可是,由於這鄭直民深得省紀委書記傅正鋒的信任,自己想了不少辦法,還是沒能讓他挪一下窩。
“直民書記,如果這順昌同志,真的收了電力公司的二十萬,我的意見是你們紀委一定要依照黨紀國法進行處理,不過,這事一定要慎重,千萬別nòng出什麼冤假錯案來。”葉煥鋒說道。
“葉書記,我們紀委一定按你的指示辦,不過,這順昌同志畢竟是為黨和人民工作了多年的老同志了,為了慎重起見,是不是由你先找他談談,畢竟現在我們還只有電力公司那幾個人單方面的證詞。”鄭直民隨接說道。
“好吧,我看這樣,我立即讓順昌同志到我這辦公室來,我們倆人和他談談。”葉煥鋒咬了咬牙說道。
歐順昌接到吳勇的通知,說葉書記有事找他,立即趕了過來,剛走進葉書記的辦公室,就看見市紀委書記鄭直民坐在那裡,心裡就知道那事還是發了。
他向葉煥鋒和鄭直民書記打了一個招呼,就望著葉煥鋒問道:“葉書記,您找我有事?”
葉煥鋒向對面的椅子指了指,說道:“順昌同志,你是黨培養多年的老同志了,黨的政策你是瞭解的,現在紀委有件事要向你查證,希望你一定配合組織,如實回答問題。”
聽到葉煥鋒的語氣和往日全然不同,饒是歐順昌當了多年的幹部,也感覺背上出汗,不過臉上卻沒有變sè,他立即說道:“請葉書記和鄭書記放心,我受黨教育多年,這點組織紀律xìng還是有的,我一定配合組織,如實回答問題。”
於是,坐在一邊的鄭直民書記兩眼盯著歐順昌,直接問起電力公司送了他二十萬元的事,歐順昌一聽,臉現愧sè,站起來說道:“葉書記,鄭書記,這事,我要向組織檢討,請求組織給我處分,我對家屬管教不嚴,導致我妻子揹著我先後收了電力公司二十萬元,我前兩天知道這件事後,還狠狠地批評了我妻子一頓,兩口子還差點因此離了婚。”
“你妻子揹著你收的?”鄭直民皺起了眉頭,這電力公司的人送錢給歐順昌,還真的不是直接jiāo給歐順昌,而是jiāo給了歐順昌的妻子吳月英,不過他可不相信這歐順昌事前不知道。
“真的,我也是前兩天突然發現家裡的存摺上多了二十萬,一問之下,才知道的,我對家屬管教不嚴,有負黨的教導,我請求組織上給我處分。”歐順昌一臉愧sè,誠懇地說道。
“那這二十萬現在何處?”鄭直民隨接問道。
葉煥鋒聽到這裡,也注意聽著歐順昌的回答。
“葉書記,鄭書記,說到這裡,我要請組織批評我,我的原則xìng不夠強,不能勇敢地同歪風斜氣作鬥爭,我怕把錢jiāo給組織上會說不清,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