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一直是這樣的打算嗎?要是我沒想起來就讓我留下。
的確細一想,他沒有特別幫我找過記憶,最多隻是沒有特別隱瞞,甚至後來為我提供了大量幫助的小花也似乎不是他找來的,小花來的當日,悶油瓶也是不知情的,他是打算我想不起來就在這裡留下去嗎?
「為什麼我不想起來也沒關係?」
我答應過要記得十年後去找他,答應過他消失了我也會發現,難道對他來說真是毫無意義嗎?真的如他所說,意義本來就沒有意義?
悶油瓶睜開眼睛,看了我好一會,才緩緩開口。
「你記得,然後變成了這樣。」
一時之間我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最後只能緊緊地抱住他親上去。
我們唇舌交纏了好一會才放開了彼此,我細細地看著他的臉,終於說出了在鬥下時已經渴望說出的道歉。
「對不起,小哥,我沒守住約定十年後再找你的約定。」
悶油瓶摟緊了我,在我頸窩搖搖頭,啞聲地回答我。
「別道歉。」
我們又在床上磨蹭了好一會,又親又摸,最後我怕悶油瓶擦槍走火之後又要難受,才掙扎著扯他起來。
當我們起來準備收拾被單時,發現我們昨天沒把身體上的血水擦乾淨,蹭了一床鋪的血跡,只好老老實實地把一床的布料都換過。
把床單扔進洗衣機之後,我們莫名其妙地就站在隆隆作響的機械前看著它運作。
悶油瓶準了我留下來,接下來我們就這樣一起生活下去?接下來我該做的又是什麼?
我就這樣呆呆地看著洗衣機,悶油瓶也似乎不介意這樣陪著我,直到洗衣機開始乾衣,我牽住了他的手。
「小哥,我們去找胖子吧。」
(TBC)
鐵三角快要重聚了0W《
77、
既然答了小花不亂跑,我把打算去巴乃的計劃告訴了他,他在電話的對面靜默了一下,然後笑著跟我說期待再見到我們鐵三角重聚,接著很爽快地為我打點好路上要準備好的一切,本來我以為只有我跟悶油瓶一起出發,誰知出發的早上,黎簇早早就出現在我們家門前,一面無奈地表示是跟來當幫手的。
悶油瓶看了他一眼,把我的行裝全塞給他了。
那隻鴨梨的表情扭曲了一下,然後認命地把東西都搬到車上,看他的樣子並不是太樂意的樣子,我在路上向他打聽要他跟來到底是誰的意思,他只是瞄了坐在我旁邊的悶油瓶一眼,含糊其詞地透露了想他跟來的不止一人。
他至少知道被我拉入計劃之後十年間的事情,把他放在身邊,要是碰上了我們不清楚的事情,可以隨時抓著他來問也是好事。
我看了在看車頂的悶油瓶一眼,就不知他是不是要黎簇跟來的其中一人,不過看他沒把人趕走,這個可能性很大。
我們先是坐火車南下,到廣西之後,小花已經為我們準備好車輛,送我們進巴乃。
七人車上,我和悶油瓶坐在後座的前排,黎簇跟行李被塞在後排,小花選的司機技術很好,開在山路上也很穩定,黎簇沒一會就挨著行李睡著了。
我看了看睡著了顯得稚氣的傢伙,又看了看悶油瓶在座位上握著我的手,竟然覺得有一點帶著兒子一家出遊的感覺,不禁感到有點好笑,悶油瓶不解地看著我的笑容,我只是笑著對他搖搖頭。
臨近巴乃,路況好了很多,明顯是有修過路,那時候黎簇也醒了,揉著眼睛搭在我們的椅背上,告訴我這段路是我出資修的。
我聽了不免驚訝,在杭州買了一棟樓已經出乎我意料,原來我還有修橋築路?是方便悶油瓶去祖墓掃墓,還是為自己積德?要是為了積德,我現在的情況到底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