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驟然眼眸一亮,嘿嘿,就是你了。
“女人,打我。”堅定的往前大跨一步,手一伸,把木瓢遞了出去。
“嗯?你確定?”香菜皺眉道,雖然自己是很想揍他沒錯,可是他也不必要如此主動吧。這男人,該不是在她家,被逼的精神有些錯亂了。
“來吧!”腿一張,穩穩的扎個馬步,神色堅決。
“這怎麼好意思?”低下頭,瞅瞅手中的木瓢,咧咧嘴。
“女人,我讓你打就打,少廢話。”玄玥不耐煩催促道,深吸一口氣,“我準備好了。”
“那我來了!嘿呀!”高高舉起手中木瓢,手一軟,輕輕落下,“彭--”一聲砸在頭上。
“輕了。你剛沒吃飯?白瞎了我的面了!”某男晃晃頭,沒啥特殊的感覺,遂不滿道。
“剛才手抖了,重來。”香菜慌忙道,“我是怕把你打傻了,不過既然你強烈要求,唔,那就來吧。”
“嗯,我準備好了。”
“彭彭彭彭--”
一連串劇烈的敲擊聲。
“啊啊啊啊--”玄玥抱頭鼠竄。
“別跑!”香菜打得興起,揮著木瓢滿屋子追。
“女人,住手!你下手太狠了,打成植物人你照顧我一生一世麼?”玄玥吃痛的喊叫起來,扁了扁嘴,用力的揉著頭道。
“額……我可沒那個打算。本姑娘心有所屬。” 香菜想了想,還是不要誤人家一輩子,遂停了腳步。
“切 ̄心有所屬?就那個小白臉麼?”玄玥酸溜溜的盯著她。
“他不是小白臉,他叫何書雲,有學識,又斯文,不像某些人,酒囊飯袋一個,哼哼。”香菜仰著小臉朝天,哼哼了幾聲,傲然道。
“讓那什麼書雲的,走著瞧。小爺想要的,沒有得不到的。”
香菜冷哼一聲,別過臉,不理會他。這些有錢人家的紈絝子弟,就是有種莫名其妙的優越感。
“女人,你下手也忒狠了。”玄玥一臉無辜的瞪著香菜,“這是要謀殺親夫啊!”
香菜嘻嘻一笑,把木瓢隨手一丟,揉了揉震得發麻的手腕道,“本姑娘發洩完了,真爽。”
“小爺原本只是想試試,頭腦劇烈的震盪,是否能換回你我的靈魂,哪曉得一點用都沒有,白白捱了你這幾下!”玄玥鬱悶的摸摸,頭上似乎起雷了,這該死的女人,下手真黑。
“白痴!我估摸著,需要兩個人一起震盪,才能有效。”香菜無語,忍不住大大的白了他一眼,虧他想的出如此自虐的法子,這男人是白痴嗎。
“咳,不早說,做點啥才能兩人一起震盪?”玄玥尷尬的抓抓頭,輕輕嗓子道。
“還沒想到!反正我是不會傻到拿木瓢往腦袋上撞。”香菜抬頭看看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便道,“我要回去了,這事一時半刻的也急不來,需要從長計議。我走了,一會子我娘和我奶該回來了。”
說罷香菜往院子外走去,玄玥戀戀不捨的跟在身後。
“女人,你什麼時候再來看我?”
“得了空便來瞧你,你最好給我乖乖的,不要惹事。”香菜走到院外,一眼瞅到旁邊空地上的小屋子,皺眉道,“咦,那裡是誰建的小屋子?”
“咳咳……是,是我。”玄玥訕笑著往後退去。
“你哪來的銀子?”楞了楞,一把揪住他後退的身形,香菜焦急的吼道。
“那個……那個你別激動……是那個箱子裡的。”
香菜倒吸一口涼氣,瞳孔微縮,眼睛危險的眯起,拳頭攥的死緊,從牙縫中一字一句的蹦出,“剛才我怎麼沒用木瓢敲死你。我殺了你!”
“咳咳,女人,我是幫你花了沒錯,但是你也可以花我家的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