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肖回都覺得莫名其妙了,那就肯定有什麼問題了,但唐灼見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情況,只能告訴肖回如果以後再有任何人問都保密他的一切資訊就行。
錄音棚連線外部的話筒一直開著,別寒聽了個七七八八,唐灼見出來後別寒就問他:「怎麼了?」
於是唐灼見也大概跟別寒說了一下,這次他著重介紹了一下李識睿。
「我專業老師,魔方國際的聲樂指導老師,應該在我們學校有五年了?我聽說的。剛開始去的時候他對我挺好的,上課之餘也會關心一下我的生活情況,家庭情況,那個時候我有個人問題想談心甚至都會找他,其實他教得挺好的,就是情緒跳躍挺大,很多學生都怕他,挺愛摔東西砸東西。大一下期,大二那會兒開始,他就極力推薦我跟魔方國際簽約,但是我不想……甚至每次選秀被刷下來他都怪罪於我沒有後臺,如果跟魔方簽約又不一樣。」
想到這裡,唐灼見覺得心裡有些堵,他腦子裡突然閃過很多聲音,那些關於學音樂的壞處,那些沒考到理想的成績,那些沒搞懂的題,甚至那些因沒站穩而沾滿身的泥土,全都怪罪於他愛的唱歌。
他本能牴觸這種歸罪。
「……他讓我父母找到我,告訴我父母我不適合唱歌,我父母讓我回家,相親,娶妻生子什麼的,我拒絕了,最後我和他們斷絕關係的時候他也在場,我只是沒想明白這樣做到底對他有什麼好處,他好像……一心想搞垮我的樣子。」唐灼見皺著眉頭說到。
別寒聽完沉思很久,最後問到:「如果你簽約魔方,對他有什麼好處?」
「我不知道啊。」如果他知道,他也就想通了,「升職?推薦練習生進去湊業績?」
別寒搖頭:「又不是賣產品,練習生重質不重量。」
「那我……真的不知道了。」
這本身也是一個纏繞唐灼見挺久的問題,只是他沒那麼在乎,覺得人活著總歸是有點什麼追求的,所以每一次都是不了了之,但李識睿的做法太怪異了。
「嗯……魔方國際,我是聽說過一些事的,有認得兩個相關人員。」別寒說,順便在記憶裡翻找關於魔方國際的一切資訊,他還在美國的時候就收到過一次混音邀請,只不過那段時間太忙便拒絕了,但他微信裡還留著當時聯絡他的那個人的名片,他記得去年魔方國際出事的時候,那個人連著發了好幾天的朋友圈,只是別寒完全沒關注到這個事,因為那個人發的朋友圈全是撕逼。
魔方國際是目前數一數二的音樂娛樂類公司了,有潛力的人不少,不應該在唐灼見一個人身上費這麼多事,一直要求他簽約的是李識睿,或許只是李識睿個人有什麼事。
「你對你這個專業老師瞭解多少?」別寒問到。
唐灼見想了想,皺眉道:「瞭解……不算多,只知道他是魔方國際的聲樂老師,來大學教書是為了興趣,去過他家上小課的人說他好像是一個人住,其他的……不知道了。」
有用的資訊太少,而且現在還不能往陰謀論方向去推斷,萬一他真的只是看上唐灼見這塊肥肉,渴望叼著他去獻殷勤,如果粉絲吃這一套,那他身為專業老師,可以瞬間飛黃騰達。
最後並沒有得出什麼實質性的結論,別寒讓唐灼見先不用想太多,他會幫忙注意一下的。
這一次依然,不了了之。
晚上回家後唐灼見先上了遊戲,看見這群也算「出生入死」過的兄弟集體在公會裡罵人。
[公][嘎嘎嘎]:我真的服氣了。
[公][onophonic]:整個智商被拉低耶!
[公][時光清淺]:怎麼會有比我還智障的人?
[公][一兩三錢]:你說個屁!
[公][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