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角落,按在身後的牆上便湊過去吻他,然後靠著他耳朵輕聲說:「嗯,好的呢媳婦兒,你就仗著我愛你,盡情浪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幹!」唐灼見罵了一聲,一把將別寒推開,然後轉頭就走。
能不能不要隨時隨地給他扔糖?等會兒還要唱歌呢,甜甜蜜蜜的,怎麼唱那些絕望的歌啊幹?!
還是跟那年一樣,穿著一身黑色,拿著話筒,臉上的表情雲淡風輕,在上臺前就收拾好了情緒。
暫且算是他出道前的最後一次彩排吧。
看著忙碌的幾個人,他深呼吸一口氣,又慢慢放鬆下來。
這樣的舞臺,已經有幾年沒有再經歷過了,他厭倦表演,厭倦人設,厭倦劇本,也厭倦黑幕,厭倦那些如亂蟻般的規則。每次都是那樣,當他站在舞臺上,他就已經知道了他將要何去何從,沒有驚喜,也沒有未來。
不知道前方還會發生什麼,或是天堂或是深淵,但是夢想一直都是應該追求的東西,他知道實現夢想需要勇氣,也需要運氣,甚至不知道這次是不是真的就能實現,這個世界,到底會不會給他機會。
但……他看著奉命過來檢查話筒的聞海山,觀眾席最後方控制整個舞臺擴聲的馬一,還在孜孜不倦跟樂隊交涉的唐墨硯和朱群飛,身後逐漸收斂起笑容,認真注視著他的別寒。
直至他閉上眼,再睜開,眼前已然是黑壓壓的一片,所有觀眾都屏住呼吸,一束頂光自上而下將他籠罩,他舉起話筒。
但,還好,至少這次在他身後的,就是他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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