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別寒拿起一串土豆咬進了自己嘴裡,輕輕拿牙齒叼著,轉過頭便去吻唐灼見。
「你幹嘛唔……」
唐灼見發現別寒有點喜歡吻他,已經熟知的他口腔裡的味道現在被土豆燒烤味代替,那塊土豆就從他嘴裡被送了過來,然後別寒就放開了他,笑著說:「本來想就著這樣幫你咬掉,又怕你噎著。」
唐灼見瞪了他一眼,卻微微有些臉紅,有一下沒一下的嚼著這塊非同尋常的土豆,等他吃完了,別寒照著剛剛的動作又重複了一遍,一直到一串四塊土豆全部吃完。
唐灼見呼吸都不穩了,他打了別寒一巴掌:「你別鬧!」
「我沒有鬧啊,我很安靜呢。」別寒正經道。
簡直是……想生氣都生不起來。
阻止了別寒再去拿燒烤的手,唐灼見直接說:「你別餵我了!」
別寒奇怪地看他一眼,又看了看手中的土豆,猶豫道:「可是,這個是我想吃的。」
唐灼見:「……」
行吧,你牛逼,你最大,無fuck說。
酒滿上,兩人碰杯,一飲而盡。
自從唐灼見搬過來,客廳裡的沙發床一直沒有收上去,雖然兩人確定關係以後唐灼見也沒有在外面睡過。他的行李箱還是放在牆邊沒有動,別寒指了指那兩個箱子說到:「把你箱子收一下吧,衣服拿出來掛我衣櫃去,我給你騰位置,其他東西隨便你擺哪。」
唐灼見看看自己的箱子,又看看別寒:「你是打算正式讓我入住你家了嗎?」
「之前不算正式?怎麼?你還想搞個入住儀式?」別寒又用他那標準的槓精式語氣說話了。
唐灼見翻白眼,給自己倒滿酒去跟別寒碰杯,卻被躲開了。
「你幹嘛?」唐灼見沒明白他為什麼要躲,只見別寒躲了之後又主動跟唐灼見碰杯,隨後挽過他的胳膊。
「這個,交杯酒。」別寒笑著說。
唐灼見不敢動,怕手動了酒灑了,於是他只能喊了一聲:「誰要跟你喝交杯酒啊!」
可別寒不管,只逼著唐灼見快喝,然後唐灼見還是順從了,喝完之後只覺得這又一個真香系列。
唐灼見覺得自己完蛋了,他在別寒面前總能把「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發揮到極致。
燒烤很快被吃完,剩下的燒烤簽亂七八糟的散在茶几上,還有沒注意而倒出來的油,潑了滿鼻子的油辣味。但兩個人都沒管,只東倒西歪在沙發上半躺半坐著,有一杯沒一杯地喝酒聊天,後來覺得要一直倒很麻煩,乾脆直接拿著瓶子吹。
如果這算是已經步入了夏天的話,這個夜晚也可以暫且稱它為夏夜。
這個時候成都的凌晨還會有些許小冷,但兩個人一直關著窗,唐灼見嫌悶就去把窗開啟了,涼風吹進來,他打了個冷顫,又昏昏沉沉縮回了沙發床。
幾瓶酒下肚,兩個人都暈乎乎的,唐灼見起先還是半躺在沙發床上,後來挪著挪著就整個人挪到別寒懷裡去了,別寒輕輕摟著他,時不時喝幾口。
「餵。」唐灼見拿手戳了一下別寒的胳膊,他半眯著眼,懶懶地問,「你這兩個月在忙什麼?」
他一直沒有問過,但是還是很好奇這段時間別寒經常早出晚歸到底在幹什麼?
別寒等了好一會兒才開口:「現在還不能告訴你,等我確定下來再說吧。」他這段時間一直在弄各種程式,包括和魏清持股公司的合作,唐灼見以後的發展模式和方向,都要有一個初步的定位,但其實工序已經差不多了,只差等這事過去,正式簽約了,但不到最後一刻,他還不想讓唐灼見知道,說是要百分百確認才行,其實中間還是帶了想給他驚喜的成分。
唐灼見沒不依不饒地問,只是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