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哈哈,纏絲兔!不對,應該是纏絲鬼才是!”看著被絲線勒得變形的男鬼,鍾晴一口惡氣得出,樂得手舞足蹈。
鍾老太則拍拍手,氣定神閒地微笑著與男鬼對視:“看看是你這隻老鬼厲害,還是我這個老鬼厲害。”
“奶奶!!!”鍾旭在這個稱謂後面加了N個驚歎號後,向鍾老太豎起了大拇指:“我整整有十年沒有見過你出手了!您老人家果然是寶刀不老啊!”
“ 嗬嗬,那是當然,我每天都按時吃鈣片兒的!”鍾老太額頭上的五線譜得意地舒展開來。
司徒月波可沒有心思加入他們幾個的插科打諢裡頭,他衝到男鬼面前咬牙切齒又焦急萬分地命令道:“你快把我爸爸放了!”
“休……想……他永遠……走不了!呵呵呵呵……”男鬼的嘴巴被擠得歪在了一邊,不過,口齒倒還非常清楚。
“你說什麼?!”司徒月波情急之下舉起拳頭就要朝男鬼的面門擊去,卻被人一把拉住,他回頭一看,鍾老太對他擺了擺手:“司徒少爺不要亂來,先到一旁休息休息,剩下的交給老太太來處理吧!”
司徒月波聞言,吐了一口氣,不甘地放下拳頭讓到了一旁。
鍾老太湊上前盯著男鬼道:“你還真不是一隻聽話的鬼,到現在還死不悔改!得好好教訓教訓你!”'更多精彩,更多好書,盡在'5 1 7 Z 。 c O m'
說完,鍾老太就從帶來的大花布口袋裡摸出一根尺把長的藤條,再捉住藤條的頂端像拉早些年的電視機天線一樣把它拉得老長,然後試著比劃了兩下,聽到這藤條帶出的呼呼風聲,鍾老太滿意地一笑。
“奶奶拿根藤條出來幹什麼呀?”鍾晴撓著頭問同樣一臉問號的鐘旭。
而鍾老太接下來的表現讓所有的人跌破了眼鏡。
只見一根藤條在男鬼身上噼裡啪啦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地翻飛,力道之強勁落點之精確實在讓人佩服。鍾老太邊抽邊罵:“我讓你不聽話,我讓你不聽話!”
鍾旭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脫口而出:“這……這怎麼看怎麼像是在教訓當年考試拿鴨蛋的鐘晴嘛!”
“嘻嘻,奶奶替我們出氣的方法還真是別樹一幟啊,等下我也上去給那賤人幾十鞭,抽到他叫我爺爺為止!”鍾晴一臉壞笑地搓著手。
其實,鍾老太的藤條遠不是像鍾旭他們想得那麼簡單,她在救司徒月波他爹。
男鬼已經被抽得叫不出聲兒了,只能從喉嚨裡不斷髮出含混不清的難聽的咕嚕骨碌聲。
幾十鞭之後,男鬼的身體起了讓人乍舌的變化。
他的右臉,像是被慢慢拉開的麵糰一樣突出到了繩圈之外。
見狀,鍾老太把藤條一扔,伸出左手對準那塊突起物一掌劈了下去,馬上就在這塊怪異的物體上開了一道口子。幾道清氣頓時從中貫出,聚集到離男鬼不到一尺的地方匯成了一個半身人形的模樣。鍾老太見狀立即以右手食指與拇指捏訣同時念出一串連鍾旭都不熟悉的咒語,只見這形體在咒語的作用下從最初的半透明氣體狀逐漸實體化。
“爸爸!”司徒月波激動地大叫。'手 機 電 子 書 w w w 。 5 1 7 z 。 c o m'
“這麼快就把已經被攝的魂魄給釋放出來了?”鍾旭不得不驚歎於老太太的實力。
就像西方魔法世界裡分黑魔法與白魔法一樣,鍾家的法術也可以歸為攻擊性與解救性兩大類,雖然鍾旭伏鬼的能力在鍾家任何人之上,但是她所擅長的基本都是攻擊性法術。解救性法術由於修煉起來非常非常耗時間,而且在鍾旭看來實戰用處不大,所以她偷懶只修習了一點皮毛而已。而要把被攝取的魂魄從鬼物身上釋放出來就好比是把溶在水裡的鹽重新提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