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拳頭其實很硬很硬的?”
“你剛剛還偷偷地跟我說,你現在惟一求的就是想知道你和我生的小娃娃是什麼樣子的!” 有著異色雙瞳、圓圓大臉的小姑娘大聲地說出前一刻在後花園中眾人一直沒聽到的那句話來,一臉的氣憤,“我原本還不知道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呢,可現在我明白啦,你要同我成親!”
“如果不同你成親,我如何正大光明、理直氣壯地分你一半的山洞、搶你一半的肥山豬腿吃?”他這朵一直逍遙在高高天端的白雲都給她扯到地上來了,他若不想同她成親,他沒事做呀!
不要問他為什麼,更不要說他年紀尚輕,尚未經歷過紅塵情事,不懂得何謂兒女情長。他喜歡這個有著清水也似性子的單純娃娃,他想伴在她的身邊,窩在那白山黑水間,一輩子!
就這樣而已!
“我就知道你一直惦記著我的山豬腿!”
“我也可以去抓野兔給你吃啊。”
“哼,你的眼不方便,就算你抓得住野兔,還不是得靠我來替你分辨那只是公的那只是母的——雲遙,野兔的公母我知道如何區分,那人呢?你怎知我是姑娘的?”
好大好大聲的問題,讓花廳裡的眾人們“噼裡啪啦”地跌成一團,個個紅了臉,不忍再聽。
這個寶貝的小姑娘啊!
“因為我可以將你保護在背後,可以穿你爹爹的衣服,所以你知道我跟你爹爹是同一樣的人,對嗎?”雲遙理也不理身邊噼裡啪啦的怪異聲響,只是柔聲地笑,將胸前的身子抱高,直到那圓圓的大臉貼上自己的臉龐。
“原來你知道啊。”連翹小聲道,“我原先真的將你當做爹爹一般的親人,根本不想要你下山來的,我想和你在一起,直到我爹爹阿孃來接我。”
“不許!”
“嗯?”
“除非我師父也來接我了,否則不許你和你的爹爹媽媽走。”
“好!”望他認真的神色,她也認真地點頭,瞥到他被自己打得青紫的面頰,不由得有了點不好意思,鬆開圈在他脖子上的手,她輕輕地摸摸他臉,突然“咦” 了一聲。
“丫頭?”
“這是什麼東西?”困惑地看著掌心似乎一直有著的小圓球。連翹努力地回想,“好像是娃娃臉姑娘塞給我的。”
雲遙聞言,忍不住“哈哈”笑起來,湊近她的手,將含笑的嘴唇貼上了她的掌心。
雲遙。連翹;連翹,雲遙。
就這樣一輩子吧!
他閉眸,含著滿意的笑耐心地等候著、等候著。
再一睜開眼啊,再一睜開眼啊……
……
曾經熟悉的刺癢卻在他心滿意足地合上了雙眼的同時悄悄地蔓延了他的整張臉。
“……”激靈靈地打個寒戰,他再也耐不下心等候光亮在他眼睛中的重新出現,想也不想地將懷中的人兒放下地去,而後雙手叉腰破口大罵起來——
“方小遊!不要以為你現在有了靠山就可以無法無天胡作非為!你的腦袋給我繃緊一點!否則等我抓住了你要你好看!你以為你不告訴我你的姓名我就不知道你到底是誰了嗎?啊!我原本是不想理會你的,可你欺人太甚啦!哼哼,你一直在找你師父留給你的最後一本醫書的藏身之地是不是?我就明白地告訴你好了——這輩子你休想找得到!”
“啊、啊、啊——你、你、你……”正偷偷看熱鬧的娃娃臉姑娘一下子變了臉色,手顫顫地指向突然恢復了狂傲姿態的白衣少年。
“你師父生前有沒有說起過他的師父?你師父的師父的師父又是哪一個?”白衣少年冷冷一笑,並不理會一張原本就紅腫了半邊的臉又在漸漸冒出的紅疹,仰首向天,“不用再懷疑啦,恭喜你!你做了七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