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已經達成了,出嫁從夫!藍藍和萌兒以後的去處就應該由我來安排,要是把她們繼續留在雷震堂,沈浩波還不知道會生出什麼新花樣,可不能在和這老奸巨猾的岳父客氣了,要不這虧可就吃大了。我似笑非笑的看了沈霆一眼,這大舅子總算是有點良心,看他的神色居然有些不好意思,連自己的妹夫都要算計,看來以後和雷震堂的親戚們打交道可要事事小心,別挖了個坑把自己活埋了,還躺在那兒偷著樂。回小樓的路上,我只是盡力把藍兒攬在懷裡,所有的人都是默不作聲。想到不久之前我還在藍藍的面前說她父親的好話,做和事佬希望藍藍和她的父親重歸於好,到頭來卻是重重的甩了自己一記耳光,想起來自己都覺得好笑,這年頭好人實在是難當。
我默默的想起了增廣賢文你的一句話,“逢人且說三分話,不可全拋一片心”,幸虧我的話還有所保留。
把哭泣的藍兒哄睡我才回到自己的房間,畢竟這是她的孃家,而她也沒有正式過門,我不想在這是非之地平添口舌之爭。
房間門是虛掩的,我一推便開了。屋子裡紅燭隨風搖擺,燈下是一對美麗的姊妹花。詩昭姊妹身上只穿著湖絲肚兜,慵懶的半臥在床上,只是燈火朦朦朧朧的看不清她們臉上的神色。見我進來,姐妹倆一左一右的撲進我懷裡,像是受盡了無盡的委屈,輕輕的哭了起來。
“相公,明天我陪相公去鏢局!”雖然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可吟詩依然哭著哀求道:“反正藍兒的婚書和生辰八字都在相公手上,我們別理會藍兒的爸爸,偷偷跑回蝴蝶谷吧。”
我心中一動,不過想到蝴蝶谷的聲譽,還有藍兒的將來,我知道自己絕對不能這麼做。輕輕撫摸著吟詩圓潤嬌嫩的背,手過之處有如絲一般的光滑,手指輕輕一掐,低聲安慰道:“相公一定小心謹慎!乖!別哭了!”
“疼…壞相公!老欺負我。”吟詩身子一縮,輕輕皺了下眉,媚眼如絲的捶了我一拳,不過看到她楚楚可憐的模樣,我心中湧起一股快感,“相公真的很壞嗎?既然詩兒這麼說,相公就做個名副其實壞蛋。”我把吟詩攔腰抱起放在在膝上恣意親吻,吟詩身子在霎那間變得異常的僵硬,就連她的唇彷佛也被冰凍了了一般冰冷,可奇怪的是她身上那股淡淡的若隱若現的幽香卻一下子濃烈起來。我熾熱的唇輕輕在她的唇上吮吸,把我的柔情蜜意一點一點的傳遞給她,漸漸地,僵硬變成了柔軟,冰冷變成了熾熱,不知不覺間一雙柔若無骨的玉臂纏上了我的脖頸,在含含糊糊的一聲“壞相公!壞蛋!”之後,吟詩的身子就像烈火燎原一般瞬間變得滾燙。我的舌尖不費吹灰之力便頂開了她的齒,迎接我的是異常滑膩的同類,接下來的纏綿讓天下所有的美味失去了滋味。
吟昭看得心動,軟綿綿的將身子靠了過來,一隻玉臂摟住我的腰,身子倚在我的肩頭蹭了幾下。懷裡的的嬌軀稍微挪動了一下讓出一個位置,吟昭順勢也擠進了我的懷抱。當我的嘴唇戀戀不捨地從吟昭柔軟的唇上離開的時候,她的臉已滿是紅暈,嬌喘不止。
第二天大清早車隊就離開雷震堂,離城十幾裡,確認沒有探子跟隨後,我在藍藍的巧手下喬裝改扮成一位三十來歲,相貌普通的刀客,所幸我精通當時傳授蝴蝶谷男弟子的刀法和步法,再怎麼折騰也不至於露出馬腳。
幾天後,我趕到岳陽的‘豹王鏢局’,此時的豹王鏢局人頭湧動,報名加入鏢局的人看來還不在少數。填寫了一張文書,跟隨著人流來到一處院落,簡單的初試就在這個小院裡開始,初試無非就是測試你的體能和耐力,這對我來說實在是太過平常了。
透過初試的未來鏢師隨著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