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際在海底,在那如山的巨大魔族生靈惡骸骨之間,東方墨玄佈下的殺陣嗡嗡地運轉著,將大陣周遭的海水都迫開退去了數丈,形成了一個無水的空間,便是那些巨大的骸骨,也被陣道散發出來陣芒絞碎,在大陣外化成一道旋轉著的漩渦。
“小孽障,敢困住我們,你找死=無=錯=小說 M。quLEdu。coM!”姬秋兀等人一被大陣困住,當即便發覺情形不妙,姬秋兀驚駭之下,咆哮著怒吼道。
“你也有今天!”東方墨玄冷笑數聲,逼視著姬秋兀寒聲道:“今天你也會體會到無助而任人宰割的痛苦滋味!”
“小孽障,你在哪裡學來的陣道之術?”姬秋兀一對上東方墨玄那閃動著仇恨目光的雙眼,只覺得對面的東方墨玄就好似一頭擇機噬人的洪荒猛獸一般,那股子森寒的殺意和滔滔無盡的恨意,讓他激靈靈打了數個大大的寒顫。
“哈哈哈哈,哪裡學的?”東方墨玄悲愴地冷笑道:“小爺今天的這一切,都是拜你們姬家惡毒手段所賜,怎麼,你不會健忘到連這些都會忘記了吧,若不是你們姬家像瘋狗一般地對付我家,我家會如現在這般嗎,這些都是姬家幹得好事,都是你們姬家這些瘋狗們幹得好事,今天,你們便要對我姬家的所為付出血的代價,你們要為我東方家死去的親人殉葬,哈哈哈哈!”
東方墨玄笑聲悲愴那個,那是一種痛恨到極致的悲愴之笑,那是一種從骨子裡發出來的仇恨之怨。
笑聲讓被困在陣中的姬家黑衣秘士與護衛們心下陣陣發寒,對這陣外那個他們明知修為極為低下不如自己等人中任何一個的小修士生出了恐懼,所謂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而陣外的這個年輕人便恰好正是後者。
若說他修為低下如同表面上看來的這般,這些護衛和秘士打死也不會相信,修為低下能夠悄無聲息地越過陌荒城,穿過大本營,而後再潛進血天魔海,甚至能夠和姬怒長老對壘,讓姬怒長老都乾瞪眼。
要知道姬怒長老在人前表現出來的只是元嬰後期,然而姬家人都清楚,姬怒長老可是真正的地仙修為,你說這樣的一個年輕人,還會是像表面上看來的這般簡單嗎,僅僅從此時困住自己一干人的這座大陣來看,這個年輕人絕不是一個池中之龍,姬家只怕招惹到的是一個正在成長中的恐怖殺神吧!
從此以後,姬家便會被這個傢伙惦記上了,今日這個年輕人若是不死,那麼姬家以後將不得安寧,人人都將自危,修為高低其實不一定能夠決定一個修士有多麼的恐怖和厲害,只有那些內心極其強大者,才是真正讓人生畏的存在!
“你這小孽障,當日老子就該一掌拍碎你的腦袋,否則怎會有你這小賊現在跳梁,你這雜碎,便和你那老子一般讓人厭惡,今天你以為一個破陣便能將老子怎樣嗎?嘿嘿,你這孽障可是想錯了,當年我能虐你,今日一樣能夠虐你!”
姬秋兀心下有些驚疑不定,渾不知這個小雜碎這麼些年來在哪裡學到了這一身的本事,竟然能夠摸進姬家在勾連州的秘密尋寶之地,想想實在讓自己覺得不可思議。
這小雜碎成長得太快,今日若是不將他滅殺,他年自己必將為其所制,甚至說姬家也會成為他迅猛打擊的物件,能夠在短短几十年間將一個尋常之人培養到這般的恐怖,那他背後的勢力豈不是說恐怖得驚人?
“你他媽的師承何處?我到要看看你的師門到底是誰,竟敢和姬家為敵,老子看他們是想要被滅宗了吧!”姬秋兀咬牙切齒地呵斥道。
“哈哈哈哈,小爺師承何處你不知道嗎?”東方墨玄聞言,心下念頭一轉,忽然哈哈笑道:“你們他媽的也不會想到會被人揹後捅刀子吧,你沒見小爺的陣道之術嗎,能夠困住你們的陣道之術出自哪裡你不會知道,嘿嘿,小爺也不怕告訴你們,反正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