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裡一片安靜,永夜飄然落下,拈出飛刀有點心疼的看了看,加純銀特製的飛刀,一柄就是錢啊! 曹大人昏倒在地上,馬臉在燭光下更顯醜陋。永夜啐了他一口,本想弄醒了,想起畢竟是一條人命,心裡一軟,喃喃道:“還是這樣好,沒那麼痛!”抬手間一寸長的飛刀已準確沒入了曹大人喉間,只餘一點沁紅慢慢從傷口湧出。 永夜正想離開,玩心又起,在牆上用酒寫下:“小李飛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