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的是正義。
如今,這樣草管人命的事情在眼前發生,童瞳無法接受,她真的無法接受,程天南為什麼就這樣輕易的逃脫了罪名,李蘭蘭說是被柳康打死的,可是那隻不過是一個陷阱而已,如果說柳康是直接兇手,那麼佈下這個陷阱,害死李蘭蘭,最後又殺了柳康的程天南就是真正的罪魁禍首,可是如今他卻活的好好地,甚至逍遙法外。
“沐放,我們去超市買點年貨,回來,不要打擾關哥和小丫頭溝通感情。”譚景御笑著開口,一手勾住沐放的肩膀,強行的將人從沙發上拉了起來,擠眉弄眼的笑著,“不要當電燈泡!”
沐放雖然不放心童瞳,可是想到關曜才是童瞳的正牌男友,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起身離開,只是毫不客氣的甩掉了肩膀上譚景御的爪子。
“多穿一點,外面在下雨……你這些衣服真的是冬天穿的?”臥房裡,譚景御開啟衣櫥,看著沐放掛在裡面的衣服,微微的抽搐了一下嘴角,這些衣服單薄的就只有兩層布而已,砰的一聲關上櫥櫃的門,譚景御直接從一旁自己放衣服的櫃子裡拿出一件黑色的羽絨服。
“我穿自己的就行。”嫌惡的皺了一下眉頭,沐放看著譚景御手裡那完全沒有式樣的羽絨服,剛要開啟衣櫃,可惜譚景御眼明手快著,憑藉著自己一流的身手,硬是將自己的羽絨服給沐放套了起來。
“走吧,關哥還在外面,我們出去。”不給沐放脫下羽絨服的機會,譚景御咧嘴一笑,隨手勾起一件大衣,然後將不滿的沐放拉出了臥房,和客廳裡的關曜擺擺手,徑自的離開。
屋子外真的很冷,都年底了,下著雨,冷風陣陣,身上的羽絨服雖然很醜,可是卻異常的暖和,沒有古龍水的味道,只有淡淡的肥皂味,沐放終於沒有將衣服脫下,只是依舊不滿的看了一眼乾涉自己的譚景御,依舊氣場十足的走向車庫,開啟法拉利的副駕駛車門坐了進去,讓譚三少依舊充當司機開車。
等譚景御和沐放離開了,關曜直接撥了譚驥炎的電話,小瞳這裡,還是讓驥炎來說,自己畢竟只是充當一個掛牌男友而已。
“小瞳,你聽我解釋。”掛了電話之後,關曜再次敲了敲門,原本以為童瞳會因為生氣而不開門,可是剛敲了兩聲,門就從裡面開啟了。
童瞳還是那安靜到幾乎讓人注意不到的存在,可是那一雙眼睛卻異常的透徹而乾淨,讓關曜有些的頭疼,這其中的複雜關係太多太難解釋。
側身讓關曜進來,童瞳走向床邊坐了下來,靜靜的看著關曜,他想要說什麼,童瞳知道,可是知道歸知道,童瞳卻無法接受,明明知道程天南是罪魁禍首,甚至揹著殺了柳康和李蘭蘭兩條性命,怎麼能就讓他這樣逃脫法律的懲處!
如果法律不能維護正義,童瞳不知道自己過去那麼多年堅定的信念到底是什麼?她是個國家的武器,她可以冷血無情的接受任何危險的任務,可是不在乎犧牲自己的生命,可是她不能接受明明知道程天南是殺人兇手,卻放任他逍遙法外。
“小瞳,程天南的情況很複雜,西峽山莊進入的都是一些高官,他們和程天南有著錯綜複雜的關係,柳康被殺這個案子,即使要查,也查不到程天南身上,他可以隨便找一個替身出來頂罪,而且如果繼續查下去,小瞳,你會有危險的,柳康被殺現場說是陷害你,其實只是程天南的一個示好。”
語重心長的解釋著,關曜知道童瞳無法接受這些,其實關曜自己也沒有辦法接受這些,可是這個社會就是這樣,社會的體制註定了很多人可以遊走在法律的邊緣,更何況,驥炎有他的打算,所以柳康這個案子只能這樣了結。
“而且如果繼續查下去,驥炎那裡會有很大的壓力,他升任雷市長沒有多長時間,根基還不穩,很多人都在一旁虎視眈眈,如果查程天南,勢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