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並沒有任何的進步。
一步步,緩緩的走近鄭驚人,鄭鳴想要說話,可是他張著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不知道說什麼,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他的心中,彷彿有千言萬語,但是這一刻,他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鄭驚人同樣注視著鄭鳴,雖然他看不到正面,但是他保持著這樣的動作,一直保持著。
最終,先動的還是鄭驚人。
“哈哈哈,鳴少,你終於回來了!”伸出了一隻手的鄭驚人,朝著鄭鳴摸去。
鄭驚人的手掌,伸出的方位並不是太準,他雖然伸到了鄭鳴的身前,但是卻有了半尺的差錯。
鄭驚人感覺不到,他依舊執著的想要摸到鄭鳴。沒有眼鏡的他,只有用自己的手來感覺。
伸出手掌,緊緊的攥住鄭驚人的手,鄭鳴心中所有的一切,最終只是化成了三個字。
“回來了!”
這三個字,鄭鳴說的很是用心,甚至說,這三個字,鄭鳴說的每一個都有萬鈞之重。
“你們兩個,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圖謀陰陽龍穴之中的至寶。像爾等這般狗膽包天,將注意打到戰皇藏寶上的人,不但罪不容誅,更要誅滅三族。”
那龍冠白袍的男子,手指著鄭鳴和鄭驚人,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口氣道:“今日,我賜爾等一死。”
“至於你們的家人,我可以做主,就不再追究!”
男子說完這話,頭高高的昂起,一副是我在施捨的樣子。鄭驚人和鄭鳴,他真的不太放在心上,此時的兩個人,鄭鳴表現出的修為,是躍凡二境。
而鄭驚人,同樣是躍凡二境。
兩個躍凡二境的存在,並不放在男子的眼中,對於男子而言,這就是兩個螻蟻。
他高高在上,乃是日升域的皇子,就算是一些鼎鼎大名的人物,在面對他的時候,都要恭敬有加。
這一次,要不是因為他面對的對手,身份同樣不是太弱於他,他也不會想到用這種方法解決。
鄭驚人沒有說話,而鄭鳴則朝著那男子掃了一眼,發現男子的面容彷彿有點熟悉。
只是這面容雖然熟悉,卻已經難以和他心中的那些記憶對上,所以在猶豫了一下,鄭鳴就笑著道:“令尊可好。”
那身穿皇袍的男子就是一愣,他遇到過不少人對手,也遇到過不少的難題,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一見面就問候自己老爹的人。
雖然此人驕傲自大,甚至有一點目空一切,但是他的心中,對於自己的老爹,卻是一向尊重。
更重要的是,他不敢不對自己的老爹尊重,畢竟他雖然是老爹最優秀的兒子,但是他的老爹,並不是只有他一個兒子。更何況,那個一如女神一般,緊緊的壓在他心頭的女人,雖然沒有生出任何的子息,但是她只要有一個孩子出生,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會被奪走。
面對這種情況,男子不得不謹慎,他不希望被人抓住把柄。那樣對自己以後很不好。
“我父皇他很好。”男子恭敬的朝著北的方向拱了拱手,沉聲的說道。
男子的表現,有一種讓人想要笑的感覺,但是七個和男子並立的年輕男女,一個個都平靜的看著這一切,就彷彿這之中,並沒有任何的不妥一般。
“那個再問一句,令母可好?”鄭鳴此時,還是沒有將這男子和自己印象之中的熟人聯絡起來,所以他覺得這個人可能是自己認識的女子的孩子。
金冠白袍的男子,這一刻已經被氣的七魂出竅,一般人問候的時候,都是令堂可好,這位竟然說令母。
奶奶的,實在是可惱啊!
這一刻,金冠白袍的男子,就想要一擊,將這位可惡的傢伙直接誅殺,可是當他等目光落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