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只是,你不覺得這太巧了麼?”
紫雀神皇的問題,讓奢六陰難以回答,他心裡也很是認同紫雀神皇的判斷。
連武帝都打不破的東西,其他人更不行,但是拈花神宮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巧了,巧的讓他都不敢相信,這只是一次意外。
但是,除了意外,他真的解釋不通,那拈花神宮的人,實在是太倒黴了。
“陛下,屬下駑鈍!”已經運用了多年的手段,再次被奢六陰用了出來,這一次,他用的沒有半點的勉強。因為在這件事情上,他確實覺得自己有點駑鈍。
紫雀神皇也沒有過分逼迫奢六陰,只不過在這位無上的陛下離開的時候,奢六陰的耳邊,響起了一句話。
“真的會這麼巧麼?”
奢六陰離開無上天宮,就覺得自己的後背黏乎乎的,汗已經浸透了他的衣服。這件事情,看似已經結束,但是奢六陰太瞭解紫雀神皇的性格了,任何脫離了紫雀神皇掌握的事情,都會猶如一根刺,深深的紮根於神皇的心中。
“老祖,不好了,永珍天子死了!”一個身穿血衣衛統領袍服的男子,驚慌失措的衝了過來。
這男子四十多歲,一副精明強幹的模樣,但是此時的他,眼眸中充斥著黃莊。
永珍天子也死了!
這永珍天子乃是三十六天命之一,重要性不言而喻,在面對永珍天子的時候,就算是他奢六陰也不敢太拿大。
“誰殺了永珍天子,難道他就不怕永珍門那老祖震怒麼?”
“是方血衣!”男子輕聲的道:“今日,方血衣和永珍天子,不知道因為什麼事情起了爭執。兩個人動了手,結果永珍天子死在了方血衣的手中。”
這一下,奢六陰的心放下了不少,不管怎麼說,永珍天子是死在了方血衣的手上,兩個人狗咬狗一嘴毛,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
“兩位大人,方血衣傷重不治,也死了!”一個血衣衛,這個時候急匆匆的跑過來,急促的彙報道。
奢六陰聽到這個訊息,就覺得自己的心底一陣輕鬆,兩個大教的重要人物相拼而死,如此一來,雙方誰也怨不著誰。
“你們在這裡等著,我這就給陛下回稟一下。”奢六陰說話間,卻發現那中年男子的臉上,帶著一絲的沉重。
“他們狗咬狗死了,和咱們沒有什麼關係,怎麼你們都是一副死了親爹的樣子。”奢六陰將血衣衛當成自己的財產,那些下屬,更是他兒子孫子一般,所以想罵就罵。
中年男子被奢六陰這般的責罵不是第一次,所以他的神情中,並沒有絲毫反抗的意思。
只是,在猶豫了一下之後,他輕聲的道:“老祖,這兩個人都是鄭鳴的敵人,您……您不覺得他們死的,實在是太……太過蹊蹺了嗎?”
“還有,他們兩個死之前,拈花神宮的那幾個人,可是剛剛死去!”
奢六陰作為血衣衛的大統領,在他手中死的人,真是不計其數,他從來都沒有因為一兩個死人,而有什麼不太好的想法。可是現在,那中年男子的話,讓他的脖頸之中,猛的滑過一絲涼意。
傳送陣生出裂紋,這是意外,永珍天子和方血衣同歸於盡,也是一個意外。
但是兩個意外匯聚在一起,卻讓奢六陰感到,在虛無縹緲之中,好似隱隱約約,有一種東西在匯聚。
“好了,這種沒有蹤跡的事情,你們就不要討論了,如果讓陛下知道了,哼哼,你覺得陛下會怎麼看咱們血衣衛。”
中年男子和跟隨他而來的人,一個個都低下了頭,他們自然也覺得自己想的太多了,但是永珍天子和方血衣的死,卻讓他們不得不多想一下。
再次進入紫雀神皇所處的無上天宮,將永珍天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