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全國各分支暗衛,暫時不得有任何舉動,全數潛伏,並實行各地對換的方法,除官宦巨戶久藏之暗樁不宜擅動外,其餘暗衛,全部重新互換劃地據守。”
揚惡道:“早在來京城之前,師傅已經命令山莊中人轉移,俱無山莊已是空殼,皇帝派人去也尋不出什麼,你放心,只是。。。。。。你和近邪打算做什麼?”
我看了近邪一眼,道:“我想請師傅陪我,再回趟京城。”
揚惡一驚,失聲道:“你瘋了。”
“我沒瘋,”我平靜的道:“沐昕還在城內,他昨夜不能和我們一起走,但現在我要找回他。”
棄善道:“他知道你出了京城,定然會想法子出來會合的。”
“沒這麼容易,”我微微苦笑,“師伯。。。。。。我心裡不知為何,很不安。。。。。。好像有什麼事情,我所不能阻止挽回的事情,將要發生了。。。。。。無論如何,我要回去看看。”
我最後一句說得堅決,棄善和揚惡對望一眼,點了點頭,道:“你要安全回來。”
揚惡一拍近邪肩:“丫頭就交給你了,你可得保護好她。”
近邪一沉肩卸掉揚惡手掌,冷冷道:“廢話!”
………
在草堂休整了兩日,沐昕果然沒來,第三日算著也該去送解藥,我們於龍爪山下分道揚鑣,他們自此將轉赴天山隱居潛藏,而我和近邪返回京城。
分手時棄善不滿,道:“還給他什麼解藥,毒死了是正經。”
我苦笑,“他為人父是不配,死有餘辜,不過久經歷練政務精熟,天下百姓,還是需要個有為皇帝的。”
棄善瞪我一眼,咕噥道:“你就是顧慮多。”想了想道:“谷王那個親信,當日救小皇帝在城門幫過我的那個,我命令他留在城裡了,你若有什麼需要幫助的,記得找他。”
我點點頭,揚惡過來拍拍我的肩,他難得目有憂色,欲言又止,最終只是嘆息一聲,道:“保重,等你回來。”
我看他一眼,目光一閃,笑道:“你也保重。”又拍拍方崎的手,給了這幾日分外沉默乖巧的彥祥一顆糖,道:“遠路辛苦,不要逞強,有什麼難處就直說,大家都會照應你。”
她點點頭,“我們有很多人,而你們,孤身潛回京城,你才是需要小心,不要逞強的那個。”
我笑著應了,又安慰了哭泣著要留下照顧我的流霞寒碧好一陣,賭咒發誓威嚇懇求全用上,終究她們不曾拗過我,眼淚汪汪一步三回頭的跟著走了,我立於草堂前,看著他們遠去,笑容一收,輕喟道:“走吧。”
正午時,我和近邪大搖大擺暢通無阻的回了京城。
進城門時,我看看一如往日的守門士兵,心生猶疑。
進了城,找了家客棧住下,我關上門,道:“師傅,覺得奇怪不?”
他“嗯”了一聲。
我在桌邊坐下,沉思道:“沐昕既然還沒走,父親就應該能猜到我說不定還會回來,為何城門毫無防備?”
近邪起身道:“我去看看。”
他走後,我起身眺望著遠處的皇城,微微迷思,沐昕,你是否依舊陷身於父親宮中?
不多時近邪回來,道:“沐府沒人,正在灑掃,說老夫人和小世子昨日抵京,已接進宮去。”
我一驚,道:“他們怎麼來了!”
近邪卻不看我,只背對我,出神的看窗外景色,我湊過去望了望,不過普通的藍天白雲,沒見過,值得看這麼專注?
他轉個身,換個窗戶繼續看。
我觀察他側面,唇抿得死緊,似在-----生氣?
無奈一笑,這石頭師傅,誰知道他會為什麼事不愉快,還是辦正經事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