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在失去心智的時刻,暴怒著衝了上去。
獅面獸依然不能相信,這隻小玄武對它有殺傷力。
玄武的速度變的越來越快,甚至已經看不清有多少條殘影在獅面獸周圍晃動。
手中的幽靈越來越滾燙,已經不能看出那是一柄武器還是一個裝滿開水的水壺。
院牆外的笛聲漸漸急促了起來,獅面獸速度也跟著快了起來。
玄武與獅面獸如鬥獸場的兩隻瘋牛,拼了命的廝殺,而秦嵐是唯一的觀眾,還有這場廝殺的操縱者。
幾個回合下來,玄武與獅面獸各有所傷,隨著笛聲的越來越急促,整個園子如進入了一個幻境。
秦嵐已經分不清哪裡是真,哪裡是假。
她依然平穩的坐著,她想躍過下面的廝殺,看看到底是何人在操縱著這場廝殺。
可下面的廝殺,已經不允許任何外在的影響。
秦嵐實在是坐不住了,在玄武與獅面獸都精疲力盡的時候。
秦嵐將手中的御獸鎖往外一拋,牢牢的卡住了院牆邊上的涼亭柱上,輕身一躍便踩在了涼亭頂上。
就在秦嵐落地的那一刻,笛聲嘎然而止,根本沒有看清外面的人是誰。
院牆外人頭湧動,各色各異的人來來回回。
秦嵐轉頭再看玄武與獅面獸,
玄武恢復了平靜,如洩氣的皮球般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而獅面獸卻踉蹌著站起來,躍上院牆跳進了一個小巷消失了。
秦嵐跳下去趕緊檢視玄武的傷勢,雖然皮外傷很重,但是心脈卻沒有多大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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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嵐將玄武揹回臥房,輕輕的放在床榻上。
此時,夜王如果在就好了。
他哪裡一定有藥丸讓玄武儘快恢復,這獅面獸的利爪也不是普通的藥膏能夠醫治的。
正思慮間,一個身影出現在了秦嵐眼前。
一襲白衣,華髮華衣,總是那樣風度翩翩,瀟灑自如。
秦嵐笑著看著來人。
“是不是現在特別想我?”
秦嵐爽快的點了點頭。
“我聽到你爹孃要給你選婿,有個老頭子坐不住了,非得讓我來瞧一瞧。
如若不是他一動整個大秦都要震驚,他一定親自來!”
“外公他老人家還好嗎?”
“好!好的不得了,聽說你大戰白落塵,還把神宗閣打的顏面掃地。
整天在我耳邊誇你,都快把你誇到天上去了!”
夜王將一顆藥丸送進玄武口中。
秦嵐看到夜王心情大好,樂的整個人都在笑。
夜王幫玄武蓋好被子後,嚴肅的看著秦嵐問到。
“知道是什麼人嗎?”
秦嵐搖了搖頭,長舒了一口氣,她現在也不清楚是誰。
可赤毛獅面獸,只聽從烏柯柯的,難道,她學會了如此詭異的功法?
夜王看出了秦嵐的疑惑,摸了摸秦嵐的小腦袋,示意兩人坐下說。
秦嵐將剛才發生的事,對夜王講了一遍,夜王肯定的說到。
“不管他是誰,他的用意何為,這一次他應該只是試探你身邊的兩個實力如何。
下一次,可能就不再擔心你身邊的兩個,直接向你而來,看的出應該還是神尺!”
秦嵐對於夜王的猜測表示認同,畢竟這神尺不是一般的兵器。
得神尺者得神宗,只要神尺一天在她身邊,她的身邊就會有無數的試探著。
今天可能是笛聲,明天就有可能是真刀真槍。
秦嵐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不論是誰來,她都要戰上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