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遇琛脊背一僵,嘆了口氣。“靈靈,我們結束吧!”
“不!我不要!”她搖頭。
“三年了,我等了你三年,可是現在,晚了!”他說。
“你身邊有了別的女人?”
“這與你無關!”他語氣理智而平靜。“我們的問題和任何人沒有關係!”
“不!路哥,我真的知道我該要的是什麼了!你身邊的任何一個女人都無法知道你真正的要的是什麼,而我知道了。有人比我更瞭解你嗎?路哥?”
他後背一熱,感覺到有水漬滲入脊背,那是她的眼淚吧。
她從來不哭,可是她來找他,卻哭了!
“靈靈——”他抓過她的手,迴轉身,對上她慌亂中奔流而下的眼淚,突然感到心疼。“我們回j大。這裡不可以哭,不可以談話!ok?”
他帶著她,從縣征服側門進了縣征服宿舍,讓她等候在樓下的車庫外,他去車庫拿車。
等到車子開出來,她上車。
車子緩慢的拐出,從左側的道上駛向門口。
而他們誰都沒發現,右側的樓口,剛剛買了食材回來的夏溪,剛好看到了這一幕,她看到了安如靈站在車庫門口,看到車子,路遇琛的車子駛出來,看到安如靈上了車子,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咣噹一下,她手裡的袋子跌落。一瞬間回神,她才發現,不經意地掉了袋子。
夏溪深呼吸,只覺得呼吸都有點疼,莫名的!他,已經不需要她了嗎?
站在空蕩蕩的陌生的吉縣縣征服大院裡,夏溪有種被遺棄的感覺。
昨晚她不該有所迷惘,甚至揣測路遇琛他是不是有那麼一點點在乎她的,從剛才看到的一幕,她知道自己又做夢了!
自嘲一笑,她拾起來袋子,上樓。
也許,她真的想太多了。一個情fu,想太多有什麼意思?她該做的是,得過且過!
回去後,夏溪依然安靜的寫稿子,寫有點感傷的散文。文思泉湧,一個下午,洋洋灑灑寫了一篇幾千字的散文。
這個時候,感覺有點餓了,她收起來,開始準備為飢腸轆轆的自己做飯。因為他沒回來吃飯,她想他晚上也不會回來吃飯了。她也沒做飯,她餓了一天,狼吞虎嚥地吃了一碗麵。接著,她去洗手間洗臉,看到鏡子裡的自己怔了怔,臉色有點蒼白,感冒了,還沒好流落吧。
她又回到了客廳倒了水,然後吃了藥。
她怔怔地站在偌大的客廳裡,驀然就想知道,此刻,他是不是還跟安如靈在一起?
她驀然就想問,此時的他在幹什麼?
她回到房間拿電話。
她寫了一行簡訊:你還回來吃飯嗎?
輸好以後覺得彆扭而且假惺惺的,就像自己以什麼特別的身份來詢問對方此刻為何不回家,搖搖頭便刪了。
想了想又寫:我們的交易是不是該結束了?
自己端詳了下,覺得這句更槽糕。當做不知道吧!鬧彆扭說一些話都沒有意義,不如裝傻的好!
她搖頭又刪了。
第三句,讓她琢磨了半天:“注意身體,別忘記吃飯!”
這一次,她也徹底被自己打倒了,她才發現自己骨子裡就是賤!關心他做什麼?
刪了刪了。
最後她鼓起勇氣,小心翼翼地寫:“阿琛,開車注意安全!”
在鍵盤上輸到那“開車注意安全”六個字的時候,她想起了那場車禍,他雖然有驚無險,那是命大,最後她突然想起若是她寫開車,他一定會奇怪她看到了他開車,索性把開車兩字去掉,只說了阿琛,注意安全!
她的臉上掛起了微笑,然後下定決心選了這條,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