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
劉民一個牙門將軍,自然是見不到董卓的,報道後被安排在張濟手下,由於是客軍,所以雖然是張濟的手下,卻也只是在戰時聽從張濟的指揮,平時還是很自由的,另外還有自己單獨的軍營,說起來到是很不錯的待遇了,但從西涼軍的眼神中,劉民可以看的出,自己這些被借來的軍隊,只怕是一群炮灰兵了。
由於劉民是所有來援的軍隊中唯一的一支騎兵,那張濟便也格外高看了劉民一眼,單獨招見了劉民,張濟現在只是一個校尉,但比劉民的官職高的多了,能招見劉民,在張濟看來,已經是很對的起劉民了,所以劉民進他的營帳時,張濟大咧咧的坐在他的大帳的主將椅子上,劉民進來,他連眼都沒有抬一下。
“末將劉民,見過張校尉。”劉民也沒有跪下行禮,只是對著張濟拱了拱手,這讓張濟的心中很不喜,本來,劉民是應該叫他張將軍的,而不張校尉,叫他張校尉的,那是他的上級才行,一般情況下,下級叫上級的習慣性是稱呼為將軍或者大人,另外軍中下級見上級需要單膝跪地的,劉民沒有做,這簡直就是沒把他張濟放在眼中。
劉民在弘農時,那個守將是知道劉民是候爺的身份的,所以劉民不跪,那個守將也不會覺得劉民就不尊重他了,畢竟人家是劉姓的候爺啊,本身的身份可比他一個守將高的多了,真要論起來,反而是那個守將要向劉民行拜見的禮,以張濟的身份,同樣當不沁:劉姓的候爺向他行禮,可張濟不知道這切,對幹判…比看起來很無理的行為自然是惱怒的了,鼻子中哼了一聲:“劉牙將,為何見到本校尉竟然不行禮,難道你不知道軍中的規矩嗎?”
呃,規矩?什麼規矩?我不是給你行過了見面禮嗎,還要咱怎麼給你行禮,難道還要我上敬見面禮的錢不成?劉民愣了一下後,沒有明白過來自己的行禮有些禮數不周,只道是這個張濟想要自己給孝敬的錢,心中不由的很是不高興:“張校尉,末將還真不知道軍中有什麼規矩,。還請張校尉明的說來聽聽。”
呵,這小子,看起來長的白白淨淨一臉的斯文,沒想到還真是一個,刺頭,這西涼軍中的刺頭多了去了,敢在我張濟的面前發刺,看我怎麼處置你,張濟上下打量了劉民一陣,心中冷笑一聲:“本處是軍營,你是牙門將,某是校尉,你見到本校尉,就該跪下給本校尉行禮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難道你以前的上司沒有教過你嗎?”
“原來是這回事,不瞞你說,我還真的從來沒有這樣給我的上司跪過,除了皇帝,便是那袁司空大人,我也沒有給他下過跪,所以,張校尉,你也別怪我對你不尊重,就是見了你家董卓將軍,我也不會下跪的。”劉民淡淡的一笑,那個笑容在張濟的眼中顯的特別的刺眼 在他看來,劉民這是吹大牛,一個小小的門牙將,怎麼可能見到三公之一的袁司空而不跪呢,這牛也吹的太大了。
“是麼,本校尉還真想不到,看來你的來頭不小嘛,何不說來聽聽?”張濟覺得,劉民吹牛吹到這個份上,都快成瘋子了,所以張濟原本的怒氣反而消失了,很平靜的諷刺了一句,他問劉民的來頭,原本也只是諷刺的意思,但劉民的回答卻讓張濟吃了一驚。
“我姓劉,是清河劉姓的候爺,你說我是什麼來頭,我想一個候爺,是用不著向一個校尉下跪的吧。”劉民也不傻,很快想明白以前一些沒有注意到的事情,心中明白,那個弘農守將之所以不在意自己的行禮是否尊重,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