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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天,開香堂的次數雖然不多,但這個人選必須要服眾才行啊。”
白老爺子眼睛微微眯縫了一下,雖然隱退差不多二十年了,但他對洪門的事務還是很清楚的。
白斌也開口說道:“是啊,當年我們開香堂的時候,曾經請過葉問來主持,這可不是隨隨便便什麼人都能當的。”
白斌所說的葉問,也是當代的一位武術宗師,六十年代有一次洪門大開香堂,就是專門從港島將葉問請去的。
“秦兄弟。這裡沒外人了,我就不再喊你的假名了啊。”
白振天走到了秦風身邊,一把拉住了秦風的手,說道:“我所提的這個人,就是秦兄弟了,論江湖輩分。他不比我低,論能力,秦兄弟更是隻在我之上……”
“白大哥,這……這算怎麼一回事啊?”原本秦風老神在在的在一旁看著熱鬧,他怎麼都沒想到,白振天居然將話題扯到了自己的身上。
“秦兄弟,您對洪門做的那些事,當個禮堂堂主還委屈你了呢。”
看到在場眾人的眼中滿是疑惑的神色,白振天朗聲說道:“最近三口組和黑手黨的火拼。全是秦兄弟一手主導的……
而拿下泰姬賭場的股份,也全靠了秦兄弟救了艾伯特一命,甚至和澳島關於賭場的事情,沒有秦兄弟我也談不成……”
白振天之前並沒有詳細講過這些時日發生的事情,眼下這麼一說出來,眾人才明白,敢情秦風在裡面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
“振天兄弟,他……莫非就是你之前說的那位?你不是說他姓吳嗎?”
關於秦風的事情。白振天之前在洪門的高層會議上提起過,沈俊豪還有著印象。
更重要的是。沈俊豪雖然和白振天平時來往不多,但卻是知道白振天自視極高,洪門裡也沒幾個能被他看到眼裡的人,沒想到居然對這個年輕人如此推崇?
不單是沈俊豪有這種想法,場內除了劉子墨之外,所有人都很奇怪的看向了秦風。
他們都想不到這個面貌普通甚至還有些輕佻的年輕人。竟然能從白振天口中得到這麼高的評價。
“那會人多嘴雜,我不好多言……”
白振天轉臉看向了父親,說道:“父親,秦風的師父,就是當年江湖上的索命閻羅。我這不把他給帶來了嗎?”
“真……真是夏老哥的弟子?”坐在上首的白老爺子早已猜出了幾分,但說話的語氣還是有幾分顫抖。
“老爺子,晚輩給您磕頭了!”秦風上前走了幾步,雙膝觸底,恭恭敬敬的給白老爺子磕了三個頭。
之前沒說開,秦風可以裝不知道,但是現在擺明了身份,秦風就要按照江湖規矩來了,白老爺子是師父的故友,這個頭是免不掉的。
“好……好……好!!!”
一晚上都不動聲色的白老爺子,此時卻是有些激動了起來,伸手在身上亂摸了一把,口中嘟囔道:“這……這要給見面禮的,我這身上沒帶東西啊!”
“老爺子,給您磕頭是應該的,說什麼見面禮啊。”
秦風能感受得到,在聽到自己是索命閻羅的弟子之後,白老爺子對自己的關愛,絕對是發自內心的,到真是沒想要什麼見面禮。
“不行,不行,這見面禮必須要給。”白老爺子連連搖頭,忽然說道:“白斌,去,到庫房把那把劍給拿來……”
“老爺,哪把劍啊?”
白斌聞言一愣,老爺子生平除了槍之外,最愛的兵器就是劍,在他的庫房裡,不知道收藏了多少把中外名劍。
“最短的那把。”白老爺子說道。
“啊?真……真的要那把?”白斌忽然怔住了,他沒想到老爺子不送則已,一送居然就是這麼大的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