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務排動手?兄弟們揍他?”
桂花突然一笑:“打針了!”
現場諸神立即蔫了,別說要打大狗,要是沒人幫忙,屋裡的幾位傷員連床方便都別想!
好半晌後,一個聲音弱弱的問:“那個桂花姐?我說?你哪來的針?還有?你真的會打針麼?”
“哎,你懷疑你桂花姐?連長這回不是帶了批藥品回來麼?呵呵,我跟何根生學了那麼久,正想找人試試手?”桂花生氣?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敢情?你從沒打過?”問話那位傻眼了。
“瞎說,我昨天還在王小三那裡,找了塊豬肉練了半天,可是豬皮太厚,都練廢了一根針頭,被範二妞批了半宿?”桂花聲音變得越來越大,眼神裡透露出強烈的自信。
受傷吃藥誰都知道,至於打針麼?
打針?那得是多麼高階的玩意兒!話說的你大字不識一籮筐?
再說了,早聽說打針就是往身體裡灌藥,話說那瓶上歪歪扭的字她能認識麼?
一番巡視下來,特別重的傷員暫時沒有,老秦終於放下了心。
再往西就會進入李有德防區!靠近山區幾十裡,除了為數不多偷偷跑回來的老百姓,差不多都變成了無人區!
反而成了活動在這一帶極少量游擊隊、鋤奸隊、土匪等無根底人才們的天堂。
由於傷員太多,無法從綠水鋪與落葉村間的懸崖小道進山,只能透過山腳的治安軍炮樓進山。
......
即使大旱,斑駁的山巒也沒有什麼大的變化。
一支疲憊不堪的隊伍正躺在山溝灌木林間休整。
趴在半山腰上的一個八路裝束的哨兵,無聊的看著下邊溝裡偶爾經過的老百姓。
對那些行走在山間小道上人,哨兵沒有吱聲,也沒有上去打招呼。
遠遠又走來一個八路軍,看那人的架勢,應該是八路的通訊員。
小豆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將溼透了衣服從背上扯開,早習慣了走山路,可是一天一個來回,依然覺得大腿格外的沉重。
他不得不停下腳步,就地找了塊不會被太陽曬著石頭坐了。
扯下水壺往嘴裡猛灌,然後習慣性的四下打量。
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象是忽然想起了了什麼,趕緊低頭,仔細再看。
地上路邊草叢中一個腳印引起了他的注意,那腳印壓破了地面土皮,只是那不大腳丫?好像與眾不同!
大腳指旁邊的空隙有些大。
顧不上是否會浪費,趕緊倒了點水在手心,然後在臉上拍打,讓自己疲憊的精神可以稍緩解。
旁邊都是草鞋印,好象並沒有不妥之處。
小豆自嘲了一聲,自己也許是太多疑了!
休息幾個呼吸後,感覺氣喘勻了,準備起身繼續上路。
不死心的目光繼續打量著那腳丫附近!
目光穿過灌木叢,終於看到又一個怪腳丫子印,目光移動,看到腳丫附近有才折斷的灌木!
雖然斷掉的部分已經被人撿走,但那新鮮的茬頭仍在。
用眼睛餘光看向被強行蹚出的來的一條小道,小豆終於不淡定了。
老百姓沒有那個心思往山旁邊那個叢林裡鑽,連採藥的都不會去那裡!
更別說前段時間不斷有進山逃難的村民,他們不可能去那上邊。
仔細聽了會,山崗上好象還有打鼾的聲音!
老百姓沒必要,也沒那閒心跑到那上邊去休息!
除非上邊有別的人,要麼是偵輯隊,要麼是...
挺進隊!這個詞突然在腦海裡冒了出來。
他冷靜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