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
“大兄弟,聽你這話說的,咱這打滷麵在全城我認第二,沒人敢說自己第一!”
“那你幫忙煮兩大碗打滷麵。”
“好哩,要不要多加醋?”
“不用,多放點鹽。”
中年人抬手抹把頭上的汗:“剛才看見治安軍在關城門,還以為你們今天進不了城呢,哎,怎麼就你們倆位?別的人呢?”
胡義沒有回答他的問話:“先給我們在附近找個住宿的地方。”
“早安排好了,一會兒你們吃過麵後,沿這條街向西,在第二個街口轉向南,找到門口左邊掛燈籠,右邊貼了春聯那家,敲門四長一短。”中年人一邊說,一邊抓起兩小把麵條,揭開鍋蓋後直接丟進正冒著熱氣翻滾的開水裡。
中年人猶豫了一下,再次將十多個餛飩也倒了進去才蓋上鍋蓋:“你們小心一點,這會兒正是皇協軍換崗的時間。”
拐過路口,路上終於看到幾個人還在匆匆行走。
胡義跟丫頭不緊不慢的邊走邊打量。
城裡不比城外,穿著偵輯隊的黑衣服也不一定能充大神,兩繼續行走在街上。
“哎,狐狸,我剛才看見你額頭上冒汗了。”
吃麵熱的。
嘿嘿,吃麵前你就冒了汗。
“”
看到燈籠跟春聯,丫頭警惕的望風,胡義很謹慎的上前敲響了門。
門吱呀一聲開了條縫。
一個手上掌著油燈的年輕女人面孔出現:“你找誰?”
“不找誰,討口水喝!”
“要水沒有,你到隔壁去要吧。”
“我從老孃舅家大老遠過來,大半年沒吃過飽飯了,能不能行行好?”胡義小心將劉縣長教給他的接頭暗號再次一字一字的給說完。
女人沒有再問話,將門拉開,等兩人進門後,伸出頭向外邊大街上左右看了看,然後縮回頭關上大門,帶著兩人往後院走。
胡義藉著女人手上掌著的油燈仔細打量環境。
簡陋簡樸三合土地面,糊了泥的木板加上籬笆牆,正對大門一張木桌子,上邊掛了一副畫,上邊幾個歪歪扭扭的字:天地君親師。
胡義跟小紅纓對視一眼,一句話都沒說,不徐不疾地跟著往一間黑屋裡走。
女人開啟門後,炕上一盞油燈藉著女人手上的油燈,胡義看清楚了屋裡的情況。
斑駁的牆壁,炕上或坐或躺休息著十幾個,地上鋪了草,見胡義進來,十多雙眼神帶著驚喜,因為他們都看到胡義掛在肩膀上的駁殼槍。
終於,一個身影開口:“胡兄弟,沒想到你們真的混了進來!”
胡義認識他,他是一個排長,並沒有回答他明知故問的打招呼,淡淡的問:“劉參謀他們呢?”
排長猶豫了一下:“參謀跟縣政府的同志,去酒樓打探訊息去了。
帶胡義進來的女人終於開口說話:“劉參謀上次進城,在城裡只呆了一天,對城裡地形並不十分熟悉,我們安排了人帶他去熟悉飯莊周邊的環境。”
胡義猶豫了一下:“那,能不能帶我也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