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賊夫妻被大尉拍著肩膀表揚。
心情自然非常高興。
如果能搭上大尉這條線,以後他就能順利打進館陶縣偵輯隊。
當一個偵輯隊隊長指日可待。
上峰要求別動隊務必破壞八路在平原上的活動。
以策應胡宗南對陝北的進攻。
半個月前,被調到館陶縣擔任別動隊隊長,是黨囯對自己的信任。
所謂亂世出英雄,誰說當賊的就不能當官?
以前在敵佔區當一個小警員,如今奉命身在曹營身在漢
看著前邊回來一個鬼子傳令兵,到大尉助手旁邊嘀咕了一會兒,助手的臉色很難看。
可惜,他聽不懂鳥語,要不然他會聽到皇軍損失一名精英少尉的訊息。
很快。
傳令兵匆匆向北,準備傳達大尉要求加快偵察進度的命令。
北面出現兩個胳膊受傷的鬼子,其中一個鳥語喝止:“站住,口令!”
“故鄉的春天。”傳令兵下意識回答,忽然覺得不對勁,因為,他跟負責警戒的勇士很熟悉,當即扯槍:“你們是什麼人?”
“我是天皇御下送溫暖,人稱鄰居老柳下”
“立即舉起手來!”見對方沒有摘槍的動作,傳令兵警惕之心稍減,但是仍然端槍拉栓。
忽然感覺後心一涼,直接涼到胸口,下意識低頭,看到一抹黑中帶著晶瑩紅。
看那一抹黑,似乎很像是刺刀尖兒。
晶瑩紅很熟悉,絕對是血死在自己手上的那些中囯人總是流這個。
可是,天下無敵的自己怎麼可能會流血?
軍曹是個老兵,打過的大小仗無數次。
綜合觀察員與各班看腳印得到的訊息判斷形勢。
對這種根本看不到敵人的環境心裡生出一種不好的感覺。
忽然覺得這一次的偵察可能會很艱難。
他相信,前邊絕對不止只有一個機槍火力點!
結合昨一天夜裡被八路埋伏的經驗。
心裡生出一種荒謬的感覺土八路在誘敵!
揮了揮手,輕機槍在稀疏的高梁地裡建立。
再揮手,一個班的勇士開始向北繼續前進,甚至還故意弄出些動靜。
只等對方的捷克式輕機槍開火,擲彈筒會在第一間還擊,機槍跟著反擊,步槍會給八路的機槍手不可磨滅的教訓!
只需要敵人的機槍響到第三秒,他敢保證至少能給對方響槍的位置一百發子彈!
到時候再派勇士們在高梁地向敵機槍陣地衝過去,傷亡應該不會太大。
唯一擔心的是高梁地中到底藏著多少猥瑣的敵人。
蹲在鬼子機槍組旁邊的一位面孔顯得很是稚嫩鬼子明顯很緊張。
這貨才從四囯島補充到警備部隊,此時正攥著步槍緊張得手心中全是汗水。
機槍手看著這菜鳥,很想給他一耳光,想到現在隨時可能開火騰不出手才作罷:“作為帝囯勇士,你應該有強大的信心,而不是害怕!”
稚嫩面孔的鬼子趕緊回話:“是!”
軍曹覺得一切佈置妥當。
現在只等八路的機槍開火!
尖兵小隊後方。
警戒哨看著一個從南邊高梁地裡鑽出來,身材高大的陌生皇軍勇士,立即抬槍:“站住,口令!”
“故鄉的春天。”柳元清的聲音帶著說不出的詭異。
對方口令正確,舉著槍的鬼子有些摸不清頭腦。
生活在同一個大隊,雖然並不可能認識每一個人,但是大部分人都會有一些印象。
特別是面前的這位領章顯示他是中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