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著就來了興致,沈玄青從枕頭底下摸出瓷瓶,連燈都不用點,摸索著倒了些偏軟的膏脂出來。
在家裡時因人多,他倆連行房都很少,更別說用這個了。上來這三四天念及山路遙遠艱難,走得疲憊,他夜裡就安安分分的,頂多親一會兒摸幾下。
上次同床還是十幾二十天前,對沈玄青來說這膏脂自然是許久沒使過。
成親小半年了,陸谷已漸漸熟悉身上的漢子,他剋制著聲音,但在情至深處時沒忍住輕喘出聲,喘息裡透出的歡愉讓埋頭咬他肩膀的沈玄青頓住,隨即天旋地轉,便成了另一種局勢。
深夜山林幽寂,從房裡傳來斷斷續續的哭泣讓狗崽驚醒,它「嗚汪」叫一聲,但並未察覺到險情,屋裡的動靜也逐漸模糊,它又趴下睡了。
沈玄青原本想著解饞,可這裡只有他倆,放開了也不怕被人聽到,於是就成了過癮。
在家裡陸谷要捂著嘴巴才敢做,在這兒全然不用,自從看過乾坤圖後,他學了不少,逐一施展開來,發覺陸谷同樣得到歡愉後,哪怕被他弄哭了,他也覺得那是痛痛快快地哭,不用再遮掩,至於他自己,更是痛快。
翌日清晨,院門依舊緊閉,堂屋裡的狗倒是被放出來了,在院子玩耍撒歡。
沈玄青餵過狗後無心出門打獵,進房又摸上床。
陸谷睡得不怎麼安穩,睜開眼見到是他,又閉眼睡了,睏倦到一句話都不想說,渾身跟散了架一樣,哪兒哪兒都不舒坦。
見陸谷還想睡,沈玄青掀開一點被子,偷摸去瞧陸谷身上的痕跡,不看不打緊,一看連他也臊紅了臉。夜裡看不見胡亂衝撞加上啃咬,要不是他自己知道沒傷到,不然還要以為陸谷被苛責虐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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