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他神色不對勁。之後再看到你，臉色更加明顯，我打車跟了一段路。&rdo;
江可可點頭，又問：&ldo;那在島上呢?&rdo;
江淮灌了口水，滿不在乎的語氣：&ldo;遠遠看到那警官開槍，我也朝他開槍了。&rdo;
這個江可可也聽劉阿姨說了，說她二哥已經不是警察了，卻攜槍傷人。
她默了半晌，很突然地開口：&ldo;何綿綿呢?&rdo;
休息室的空氣突然凝固了一瞬，江淮喝水的動作了頓了一下。
江可可敏銳地察覺到，他身體的緊繃，從挺直的脊背，到線條優美的下頷，都繃得緊緊的。
那是在下意識地防備，自我保護。
空氣很快恢復正常，江淮將嘴邊的水瓶移開，一整瓶礦泉水，被他兩口喝完，水瓶被扔進垃圾桶裡。
他扔水瓶的動作看上去很隨意，聲音也很輕鬆：&ldo;小姑娘加的喜歡，不過三分鐘熱度而已。&rdo;
江可可不問了，知道結果是沒在一起了。
至於過程，要麼是眼前這男人放不開心裡的包袱將小姑娘推遠了，要麼是小姑娘的父親，那位當官的，從中阻攔了。
當然，也有可能，小姑娘真的是三分鐘熱度，說不愛就不愛了。
反正就是沒有在一起。
江可可再回想起當年，那純真的小丫頭看江淮時眼睛都移不開的樣子，心裡難免嘆惋。
連她都覺得可惜可悲可嘆，二哥又該是怎樣的心情呢?
她不再提何綿綿的事，而是開始自己想知道的正題：&ldo;二哥還記得五年前的遊輪之旅嗎?&rdo;
&ldo;你想問什麼?&rdo;江淮身上似縈繞著一股悲傷，說話也沒之前那般寡淡了。
江可可也不再拐彎抹角：&ldo;想了解當年梁欣媛謀殺厲辰驍的案件。我當時並沒有問你，梁欣媛的殺人動機是什麼?她和厲辰驍無冤無仇的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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