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一踢不中。法拉利還想再跑上前去給東秋雨踐踏兩下,讓那飢不擇食的變態色狼知道非禮一匹馬,尤其是一匹“公”馬會有多麼悽慘的下場,它知道自己帥。可它地帥不能成為色狼侵犯它的藉口!不給點顏色,這色狼還不知道花兒之所以那麼紅就是被揍出來的血給染紅的!
我趕緊勒住韁繩安撫法拉利,它要是真將東秋雨給踏殘廢了,到時候責任還得推到本小姐這飼主身上。那我未免太冤了。
看了看地上一抽一抽爬不起來地“詐屍”,我不禁嚥了咽口水,輕聲問:“秋雨。你還活著嗎?”
“混……混帳。疼……那馬踢……踢得我……好……疼呀……”
“別亂說。是你先嚇到我家法拉利的,再說它也沒有踢到你。是你自己掉地上的!”
我立刻打斷他的話,替我家法拉利澄清,說完又偷偷瞄了瞄秋雲大叔。
受人家照顧兩年,平日戲弄東秋雨也就算了,今天還害他在眾人面前出了那麼大地醜,雖說是他自作孽,但確實也有一部分責任在法拉利,我身為法拉里的主人,希望秋雲大叔不要遷怒才好,畢竟秋雲大叔嚴肅歸嚴肅,心裡還是很疼秋雨這唯一的弟弟。
“給……給我一幅畫……我就原諒……”
惱怒!
我頂著滿頭地黑線低頭看還趴在地上地“死人”,有點後悔自己剛才為什麼要拉住法拉利,早知道他臉皮那麼厚,是應該讓法拉利用馬蹄幫他磨薄一點地,不知道我現在能不能讓法拉利再裝出一次受驚的樣子去給他幾個蹄子。
丫地,你們說這孩子的腦袋是啥構造來著,都半死的樣了,居然還敢和本小姐提要畫,想是平日整得還不夠多不夠狠!
“夠了,秋雨!”
秋雲大叔就是不同凡響,那架勢,那氣魄,一下就讓東秋雨閉上了嘴,繼續當個合格的屍體,不再支吾。
“伊雪小姐,讓你見笑了,都怪我平日太寵著他,冒犯了小姐,還望見量。”
“啊,不……”
我眼珠一轉,從包袱裡拿出一卷畫遞給東秋雲,說:“兩年來多受你照顧,星辰暫時還要託凌雲莊園照顧一下,我也沒什麼好東西,昨天偶有所感,畫了一幅畫,就送給秋雲大哥,聊表謝意,秋雲大哥請不要推辭,也當是謝過讓我寄宿在此的那位朋友。”
秋雲大叔正要拒絕,但聽我扯出“要感謝讓我寄宿在此的朋友”,這話也讓他把畫當是我送給他的頂頭上司“紅月”的禮物,他還沒有資格代紅月推辭,只好接下畫卷。
剛聽見我要送畫時,在地上玩挺屍遊戲的東秋雨頓時抬起了頭,原本風流倜儻的俊臉沾滿泥塵,額頭磕破了皮,鼻頭上也有血流出,鮮亮的衣服也髒了一片,狼狽萬分,不比乞丐好多少,只見他雙眼死盯著我手上的畫卷,要不是站在畫卷前面的是他敬畏的大哥,只怕他就要象餓狗見了肉骨頭一樣撲上去搶了。
本以為等秋雲拒絕,他還有機會再纏我一下,得到那幅畫,沒想到我臨時拉出紅月,看到秋雲大叔接過畫軸,他憤憤地將目光轉向我,滿臉哀怨,如果再咬上一條手帕或含住幾縷頭髮,就是十成十的怨夫,配上他剛從地上爬坐起來的慘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這蘭臻女人在施行家庭暴力,凌虐情夫。
我抹了把冷汗,咳道:
,我已無牽掛,就此別過,有機會我會去梅毓看你們的。”
說完,我趕緊扯上法拉利跑路了,身後還有東秋雨悽慘地吶喊。
“伊雪,回來啊!至少也給我一扶幅畫!你不公平!回來!我也要畫!”
“秋雨,閉嘴,你這成什麼樣!你們,把他扶下去,讓大夫給他看看傷勢!”
秋雲大叔的聲音一如既往充滿威嚴,不回頭我也知道。東秋雨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