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雪的屍骨數百年,卻不願去尋找寒蘭雪的轉生重新培養感情。
只見她搖頭,對著手中的珍珠自嘲道:“多謝陛下掛心,微臣明白,既然留下了負的聖體,微臣便知遲早有一天要向您請罪,倒是微臣在陵墓中設下的陷阱差點傷了您,微臣向您請罪。”
“君大人無須介懷,這事說起來是孤的錯,孤一直不肯再選殘陽,沒有了解陵墓的陷阱佈置,致使暗部蒙受損失。”我反省了,殘陽的職務讓朔月取代果然太勉強。
“殘陽的事情夕顏總領已經告訴了微臣,陛下年幼。為情所動在所難免。”又看了一眼珍珠,君言淚猛一正色,喝道。“負明知陛下危險,竟然也不支援,實在罪無可恕!身為其契主,微臣理當同罪,陛下想如何責罰,微臣絕無怨言!”
好強的怨念啊,妨礙人談戀愛果然會不得好死。
你自己都說負重傷。經常處於昏迷狀態,化形也有點困難了,他能出來幫忙才怪!再說了,他眼裡除了你,哪還看得見我們這群無名小卒呀,你這分明是找藉口變相地要我替你修理負嘛。
我不禁暗自慶幸。幸好方才咱沒有直接去開棺。夕顏把負扔過去地舉動實在太明智了。黑鍋就該找人背!
嗯。雖然把海界妖尊踩在腳下地感覺光想想便夠三生無憾。但這終歸是個高難度地活。君言淚這個靠山可地撐穩點才好。本小姐記得負是個痴。多少有點文人地陰暗。明明是很陰險地傢伙。卻被君言淚治得死死地。一物剋一物啊!如此看來。負地情路不是不平坦。是非常不平坦呀!真是可憐。追了幾百年都沒追到手。他喜歡。咱是不是該建議他看見《追女三十六計》一類地文文。雖說理論和實踐有差距。但至少比他這樣賺人嫌來得好吧。
當個妖尊混到他這地步。也算頹廢出境界來了。丟人吶。不。是丟盡海界妖族地臉!
話說。他到底是不是穿地呢?
就算是穿。也解釋不了他地知識面之廣吧。玄術和風水術還好說。機關陷阱也可以理解是他有鑽研。可是他還會蠱術、巫術和超現代科技。莫非他是未來世界地苗族人?
巨汗!
本小姐發現自己的思維已經進入一個奇怪的領域,看來不把元兇的負拉出來問個明白,咱就算死了也會像寒蘭雪一樣跳出來追問負。
“君大人,你可否讓負出來片刻呢,孤有些話想向他詢問,你先下去聽夕顏說說這些年的情況吧。”
“這……微臣遵旨。”
叫出負,君言淚不放心地跟夕顏走到隔壁的房間去說事情。
看個珍珠漸漸長成男人,視覺的刺激蠻大的,尤其負還是個相當有智者氣質的帥哥。
面龐清瘦,氣質文雅,只是傷勢沒有痊癒地緣故,精神有些萎靡,卻蓋不住眼中睿智的光芒,就是那目光有點倨傲,令人看了尤為不爽,但思及他的身份,肯理睬我就已經是給足面子了,咱也不好對他要求太過。
反正螭吻、霸下和囚牛哪個不都是一樣地高傲,即使還沒正面見過睚眥和嘲風,估計也是傲骨非常,誰叫他們有傲的資本,當慣了妖尊,想不傲都很難吧。
只不過,被負沒有感情地盯著,我喉嚨乾燥,到嘴的話一句也問不出來。
不是說他和螭吻的關係很好嗎,咋看咱跟看陌生人似的,害我背脊的寒毛都被盯得豎起來了,早知道,我就不讓君言淚出去了,擋箭牌沒了,總覺得不安吶!
“你不是公主殿下地後裔!”
我驀然一驚,看著負半晌說不出話了,卻見他走到我面前停下,目光復雜地落到我的鳳凰輪上,似乎有點悲哀。
“你就是鳳都說的歸海淑人吧,來自異世界的女孩?”
我愣神,片刻才想起鳳都是雅的字,便問:“你……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