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些事項之後離開皇宮,而君修染則轉道,悄然去了冷宮。
“染兒,你今日怎麼過來了?以後沒事就別過來,若是讓人看到傳了出去,可就不好了。”賢妃在察覺到君修染的到來之後便當即放過了正在蹂躪的德妃,回到了她的房內,神情閃亮。
君修染看著眼前這滿臉溫柔的看著他的女子,神情不禁有些飄忽,明明心裡是溫暖的,是無比願意的,可張了張嘴,那一句母妃或者是娘卻總也喊不出口。
賢妃娘娘似看出了他的心思,不禁笑得眉眼彎彎,摸著自個兒的臉說道:“你看,我沒有能夠陪著你長大,明知道你定是受了許多苦也什麼都做不到,甚至都不知道你還被那樣傷害,就這麼突然出現變成了你的生母,你會不習慣也是理所當然的。”
她說著這話的時候,神色柔和,沒有半點因為從沒聽他叫一聲孃親的落寞,只有對他的心疼和歉意。
君修染微斂了斂眸色,垂首輕聲說道:“與恬恬的婚期就在剛才定了下來,我過來便是想要與您說一聲。”
“真的?那可好!是什麼日子?”
“八月初三。”
“還有兩個多月?那你可要好好準備,恬恬是個好孩子,雖性子冷了些,但知書達理,有見識,還懂得體貼人,也不像是個會斤斤計較的,你可得好好的對人家。”
“您似乎很喜歡她。”
她一愣,然後彎著眼笑,理所當然的說道:“這是我的兒媳婦,怎能不喜歡?”
“您不會覺得她……她的臉……”
儘管他自己從不介意,甚至暗中不止一次的慶幸,恬恬就是因為如此才會多年來都沒有狂蜂浪蝶跟隨,不然他定會癲狂的。可眼前的,畢竟是他的母親,先前德妃,那是因為他早就已經對她沒有了任何期望,已不當她是母親,可眼前的這位,突然天降而來,讓他心神激盪,讓他……突然間有了許多期待。
所以,他也忍不住的希望她是真的喜歡恬恬。
賢妃聽到他的話,不禁詫異,道:“你是說她臉上的血蠱?”
君修染霍然抬頭,“血蠱?”
“你不知道?”
“那……那是什麼?”
他從來也沒有聽說過什麼血蠱,也一直以為那就是恬恬生而帶來的胎記,難道竟不是嗎?
血蠱?那是什麼東西?
他不禁驚愕,心也忽然有些亂,血蠱,顧名思義應該是某種類的蠱,那麼,是誰竟給恬恬下了蠱?她自己知不知道?端木王叔知不知道?
賢妃也是有些詫異,然後失笑道:“原來你竟不知道,只以為那是她的胎記嗎?如此,你還非她不娶,真為你高興。”
儘管容顏從來就不是最重要的,可也一直以來都是非常重要的,所以賢妃發自內心的高興,高興她的兒子能娶到最心愛的姑娘,高興他如此幸運,今生能遇到那麼一個讓他情真意切,不顧世俗不顧所有的願意拿一切去交換的女子。
而且那個姑娘,也喜歡他,願意嫁給他。
看到她竟然還笑得開心,君修染不禁輕輕皺起了眉頭,她見狀忙收起了笑容,說道:“這血蠱對身體並無任何的害處,也算不上是真正的蠱,因為並無蠱蟲,而是由至親之人的血液配上獨特的藥物再透過一定方法下到人的身上,來自一個很神秘的民族,在最當初是父母想要給自己的孩子做上特別的記號,這樣即使是不小心失散了,以後也能找回來。這血蠱所用藥物不同手法不同就能在身體的不同部位出現不同的樣子,不過將這蠱下在臉上的,倒是極少極少,即便有也是很小的形狀還很是漂亮的,像恬恬這樣的,從未聽說過。”
君修染聞言越發怔忪,這世上竟還有這種事情存在?是他孤陋寡聞了嗎?
“血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