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到晉城的時候,君修染應該是早已進了北伏城,再加上端木恬在晉城耽擱的時間和這一路過來北伏城的時間……
他現在該是正在哪裡,做什麼呢?
她想了下,然後忽然調轉馬頭朝著北伏城往北行走,既然是流寇,便不可能等君修染他們進城之後或者到了城外才動手,若真發生了什麼不可預見的激戰,就在北伏城城北外的那一條路上。
不過她還沒有往更北的方向賓士,就在北伏城城外,她看到了有血跡染路,有大批馬蹄奔騰而過的痕跡,她頓時下馬,蹲下仔細的辨認分析了起來。
一刻鐘後,她再次調轉馬頭,一路直奔進了北伏城。
這一進去,她就馬上察覺到了異樣,沿路的百姓們三三兩兩的或坐在一起或走在一起,熱烈的議論著什麼,街上依然還有未絕的血跡。
她與小六對視了一眼,問道:“北伏城的官府往哪邊走?”
北伏城的官府,此刻也是十分的熱鬧,所有能在府裡佔個位置的大小官員齊聚一堂,有人莫名不知所以然,有人卻神色驚恐。
你問這是為什麼?
因為此刻坐在正位上的那個渾身浴血,卻笑得既親切又溫柔,既純淨又良善的大神啊!
君大神懶懶的坐在正堂上正位中,臉上還有未乾的血跡,順著他光潔的臉頰緩緩滑落,他咧嘴笑得如日光盈動,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反射著森森的白光。
下面諸位大臣們不由得渾身一激靈,幾乎轉身奪門而出逃得遠遠的。
旁邊,三百從龍軍只剩下了兩百餘人,沒人身上都是鮮血盡染,目光凜凜的盯著這些官兒們,渾身都散發著肅殺之氣,更讓這些官員們不由得心神膽顫,驚懼不已。
“王……王爺。”終於城守大人顫巍巍的走了出來,朝著上方的君大神躬身行禮,道,“不知王爺駕臨北伏城,有失遠迎,請王爺恕罪。”
“你眼瞎了?”君王爺咧著嘴森森的笑著,聲音很溫柔,語氣很親善的說道,“沒見著本王和各位從龍軍的兄弟們滿身鮮血?有失遠迎?不不不,本王已經得到了最好的迎接,直迎出了城外三十里呢。”
話音剛落,眾官員頓時“撲通”的跪落到了地上,紛紛告罪說道:“城外最近出現了一夥盜寇,打家劫舍很是不安分,微臣多次派府兵出去圍剿均未有效果,不想他們竟如此膽大包天,對王爺不敬,微臣……微臣……”
“你罪該萬死!”
“呃……”
“你身為一城之長官,卻與賊寇勾結,禍害百姓,你說,你是不是罪該萬死?”
這城守頓時一驚,然後悽而喊冤,道:“王爺,微臣冤枉啊!此等天理不容之事,微臣便是有千萬個膽子,也不敢啊!”
“千萬個膽子你當然沒有,一個就夠了。”君大神伸手抹去在臉上流淌的鮮血,目光轉移到旁邊的從龍軍將士們身上,道,“你們去把人都給帶到堂上來,跟諸位大人們好好的親熱親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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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訴狀
隨著君修染的命令下達,早在旁邊嚴陣以待了好久的從龍軍士兵們當即轉身出去,不一會兒就拖了一地的串成長串的人進來。
那些人被捆縛在幾條繩子上面,宛如串上的蚱蜢,相互推搡著擠作一團,想要多挪動下腳步側移下身子都做不到,而且捆著他的也不是普通的繩索,而是會隨著他們的移動而發出“嘩嘩”聲響的鐵鏈!
他們就這麼被串著,被從龍軍的剩餘兩百多名士兵合力拖了進來,人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