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do;鍾思天的手指在桌子上連續敲了幾下,&ldo;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的有。那天,我就好像聽到宅子裡有很悶的求救聲,還有一個……一個挺熟悉的聲音。&rdo;
&ldo;挺熟悉的聲音?&rdo;我和小米頓時都來了精神。
&ldo;嗯,應該,是金家小姐的聲音,我也二十多年沒聽過了,不過想必不會錯的。除了她,誰還有那麼大的怨氣?我聽到她不停的說&l;不是&r;&l;也不是&r;&l;到底哪個才是&r;之類的話。大小姐好像在找什麼東西吧。至於那幾個驢友為什麼是那樣的死相,就沒人知道了。&rdo;
鍾思天說到這裡,好像經不起汾酒的誘惑,又拿起那瓶酒來對著瓶子吹了一口,&ldo;二十年前死在金家老宅的人,要麼喉嚨被抓破,要麼開膛破肚,沒有一個是死成這樣的。對了,那六個驢友裡,有一個女人好像很受人關照,我聽到他們說什麼明天就把這事兒告訴她公公婆婆之類的,還很開心的樣子,別的就沒啥了。&rdo;
我和小米又問了幾個相關的問題,然而鍾思天卻開始一問三不知了,酒勁兒也開始上頭,說起了胡話。顯而易見,交談也就到此為止了。
臨走的時候,我把五百塊錢悄悄的壓在了一個快餐盒下。這人雖然好酒,又不好說話,卻總算給了我們一個方向。然而在我和小米告辭走到門口的時候,又被他給叫住了。
&ldo;你……小子,當我眼瞎不成?&rdo;鍾思天此時的舌頭都已經大了,我也不知道他這算是質問還是發火,只見他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子,卻並沒有朝我們這邊走,而是到了他那張破床邊,手在枕頭下面摸了幾下,摸出一個銀灰色一乍長的東西朝我丟了過來。
我急忙伸手接住,卻見他丟過來的東西是一支銀簪。簪子的做工還是挺考究的,可能是時間太長了,又沒有好好保養,表面有些發灰,不是那麼鮮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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