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可能,你燒糊塗了吧,我不是跟你說過嗎,金冠山那老道士已經被女魃掏心而死了,根本就不可能再爬出來。&rdo;我用手指在茶几上輕輕敲擊了幾下,一張艷麗的女人面孔突然從我的腦海中閃過,&ldo;小米,你說會不會是金鐘兒?&rdo;
雖然我沒見過金鐘兒穿道袍的樣子,但是那娘們兒是在道堂裡長大的,本就是個道姑,在悠遠街十三號別墅的時候,我看到了本應該跟著金鐘兒的鬼師太,這說明金鐘兒就在東江,而在金大小姐的事情上,金鐘兒顯然欠我們一個人情。
&ldo;也許吧,你這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沒準金鐘兒就看上你了,所以出手搭救呢。&rdo;小米疲憊的語氣中還帶上了些許不滿。這次倒不是因為吃醋。小米一向好勝心都挺強的,上一次被金鐘兒給比了下去,就讓她很不舒服,這次要是再被金鐘兒救了,那不就說明她比那女人差了好多嗎?
這小姑奶奶心情不好的時候我可不敢太多話,雖然她努力學著溫柔賢淑了,可是誰也說不準會不會脾氣一上來就把我捶一頓。好在這時候小米突然轉換了話題,&ldo;讓你那個女殭屍躺到茶几上來。&rdo;
我知道小米是想檢查一下女殭屍的情況,於是就讓她過來在茶几上躺下。
&ldo;哼,讓你這小子佔便宜了。&rdo;穆秋月躺下之後,小米對著我冷哼了一聲,&ldo;把她的衣服脫了。&rdo;
咳咳,這差事好像真挺佔便宜的。整個脫衣服的過程,穆秋月相當的配合,甚至還主動抬起身子來方便我把衣服拿下來,弄得哥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等我把她脫光以後,小米開始用手指在女殭屍身上這戳戳那戳戳的,嘴裡還低聲唸叨著什麼。&ldo;奇怪啊……&rdo;
&ldo;怎麼奇怪了?能知道她為什麼總是跟著我麼?&rdo;我對這女殭屍也是充滿了好奇。
&ldo;暫時還不知道。&rdo;小米搖了搖頭,似乎把自己給搖暈了,用手指在眉心處捏了起來,&ldo;殭屍是一種黃鼠狼下耗子一窩不如一窩的存在,尤其你說這女人死了還不到三天,應該是最垃圾的那種才對。&rdo;說著,小米用手戳了戳女殭屍,&ldo;可是你看看這個,一捅就晃,這彈性和活人沒有任何不同,面板簡直是吹彈可破。如果她那胳膊能放下去,還真是個做女體盛的好材料。&rdo;
小米這話,讓我直翻白眼。女體盛?你整個殭屍女體盛是怕那些被切了的食材不會詐屍跟食客拼命還是咋的?而且吹彈可破這詞顯然不適合形容殭屍吧。
我從茶几下面的果盤裡拿出一把水果刀,對著女殭屍的胳膊狠狠的刺了下去,誰知道這一刀剛剛接觸到面板,就被滑了開去,連個白印都沒留下。&ldo;原來是這樣啊。&rdo;女殭屍那看似吹彈可破的柔嫩肌膚實際上柔韌無比,刀子無論怎麼戳都戳不破,反而角度一個不好,刀子就會被面板給滑開。
我又試著在她身上其他地方刺了幾刀,當刺到肚子的時候,卻是感到了一些怪異。腹腔這個地方,是沒有骨骼保護的,按理說最是柔軟,可是刀子直著壓下去後卻感到有什麼堅硬的東西在下面。丟下刀子,雙手掐著女殭屍的腰仔細的摸索了起來,&ldo;這個傢伙面板柔韌的不像話,但是在肌膚下面不遠的地方,卻是硬的厲害,感覺就像終結者一樣,柔嫩的肌膚下面藏著的是鋼肌鐵骨。怪不得看起來很軟可是走路的時候還是要像其他殭屍一樣蹦著走了。&rdo;
當夜,我拒絕了小米提出的讓穆秋月給我侍寢的提議,沒羞沒臊的抱著燒的熱乎乎的小米一起就寢了,美其名曰‐‐方便照顧。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