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對他主子出言不遜的女人。“是你?”
“他在哪裡?”她劈頭就問。
魚住一怔,“誰?”
“就是你的老大。”她說。
魚住濃眉一叫,“你找會長做什麼?”
“我為什麼要跟你說?”她直視著他,毫不畏懼,“這是我跟他之間的恩怨。”
“恩怨?”魚住臉一沉,“如果你跟會長有什麼恩怨,就由我來替他解決。”
“什麼?”她一頓。好一個忠心的死硬派,但是“個人造業個人擔”,這是她跟他的事,跟旁人一點關係都沒有。
“我就是要見他。”她態度堅持且強硬。
“不行。”魚住擋著她,“會長不在。”
“不在?”她挑眉一笑,“說謊話連草稿都不打,他要是不在,你們守在這裡做什麼?”說罷,她硬是要突圍前進。
魚住跟中山攔住她的去路,“不行,會長現在不方便見你。”
裡樹撇唇一笑,“你們倒可以試著攔我。”話落,她毫不考慮地以她纖細的身體去衝撞魚住跟中山。
“ㄟ,你……”
“你們敢碰我一下就試試看!”她怒目一瞪,惡狠狠地瞠視著他們兩人。
她的氣勢叫魚住跟中山都陡然一震。
碰她?不,他們哪來的膽子碰她。有眼睛的都看得出來他們會長對她有多特別,跟在他身邊幾年,他們從未見他受過任何人的氣,當然也包括女人。
所有接近他的女人無不對他小心伺候、諂媚討好,而他也從不對任何違逆頂撞他的女人客氣過。
但唯獨她,總是那麼無禮地對待他們會長,卻又激不起他的一丁點怒氣。
過去只要他們對她稍有不好的語氣出現,就惹來他們會長一記冷眼,這會兒要是他們碰了她,然後又倒楣地弄傷了她,後果可真是堪慮。
忖著,兩人不約而同地讓開了一條路。
“我提醒你,要是你撞見了什麼,可不關我們的事。”魚住若有所指,語帶玄機地提醒著她。
她眉心一擰,毫不在乎地走向前去。
能撞見什麼啊?了不起再“撞”他一次而已。
手往門把上一抓,她推開了門,大步地走了進去。
而就在此時,她眼前一亮……不,是眼前一黑。她不相信自己親眼看見的,但那似乎是真的……
偌大的辦公室裡,靠窗的地方擺著一張又大又軟的沙發,之所以確定它大,是因為上面躺著兩個人,而知道它軟,是因為他們兩人已陷在沙發裡。
那是一對男女,男的是越川武陣,而女的……她認識,是曾經訪問過她,形象清新又熱衷公益的名主持人原麗子。
他們並未衣衫不整,但那接觸的姿態卻引人無限遐思。
他在她身下,而她整個人就跨在他上面,身體的某些部分是隔衣緊貼著的……
她不笨,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他們是什麼關係,又想幹什麼。
難怪他的保鑣不讓她進來,又說什麼撞見了什麼不關他們的事,原來他們指的是這個。
看來他說去七樓探班,探的可能就是原麗子的班。
原想著絕對不會被打攪的原麗子見有人突然闖入,一張臉幾乎是鐵青著的。
她飛快地從武陣身上離開,一臉羞愧尷尬。
即使還未寬衣解帶,頭髮也沒任何凌亂的跡象,她卻還是下意識地拉扯衣服、摸摸頭髮。
反觀武陣,一派的自在自若,像是什麼事都不曾發生般的緩緩坐起。
“對不起,打擾你們了。”不知為何,裡樹感到全身發燙,心臟也跳得好快好快,快到……她覺得痛。
這有什麼好意外的呢?在她的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