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了?在認識你之前,我們就是這樣的。”
“好,那你現在認識我了,他總可以改掉這個壞習慣了吧?”他說。
“壞習慣?”她挑挑眉,不以為然地糗他,“你隨便在餐廳裡抓個女人就親,那才叫壞習慣吧?”
提起那件事,武陣有點心虛,“我當時是……”
“一時衝動?”
“不,”他反應超快地說道,“是,一見鍾情。”
她臉兒一熱,啐著:“油嘴。”說著,她徑自走上了樓。
武陣跟了上來,四下張望,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須臾,他說:“裡樹,搬走吧。”
“ㄟ?”正拿鑰匙開門鎖的她一怔,“為什麼?”
“你不覺得這裡很破?”
“不覺得。”她咧嘴一笑,“我住過比這個更破的。”
“你住的是難民營吧?”他開玩笑地說。
“你說得沒錯。”她挑挑眉,不以為意地說,“當世界上還有很多人處在水深火熱之中時,我怎麼忍心過安逸的日子?”
“好,你是聖人。”他聳聳肩,無奈地。
“豈敢?”她推開了門,走進房裡。
而當她走進房裡,眼前的景象讓她一震。
“我的媽!”武陣看著眼前這雜亂的景況,咋舌不已,“裡樹,你房間也稍微整理一下。”
裡樹難以置信地看著房間裡那一副彷佛世界大戰後的景象,好一會兒說不出話來。
然後,她快步地衝向她的單人床,在枕頭及棉被堆裡翻找著。
“你找什麼?”
“我的相機……”她一臉愁雲慘霧,“我的相機不見了。”
“什……”這時,武陣才反應過來。
原來她房間這樣亂不是因為她沒整理,而是因為……遭小偷……
我咧,這種爛房子還有小偷光顧?現在是怎樣,小偷都窮瘋了嗎?
“你看吧,”他有幾分幸災樂禍的味道,“這種爛房子,連保全都沒有。”
她沒好氣地瞪著他,“你還幸災樂禍?我的相機不見了。”
“不過是相機嘛,我再買給你就好了。”他攬著她的肩,安慰著。
“不要。”她哭喪著臉,“我跟那臺相機有革命情感……”
“這……”什麼革命情感,根本是戀物癖。“好,你別難過嘛。”
“你不懂啦。”她不領情地撥開他的手,生氣地在床沿坐下。
他長嘆一記,在她身邊坐下。
好,趁著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他就順便“慫恿”她搬離這個鬼地方吧。
“裡樹,”他好言相勸,“不要住這兒了,你看,還會遭小偷呢。”
她不吭聲,只是鼓著雙頰。
“要是小偷闖進來的時候,你正好在,那多危險,是不是?”他動之以情,“說真的,我很擔心。”
她蹙起眉頭,“我知道……”
“所以說囉,”他拍拍她的肩膀,“搬走吧。”
“不要。”她說。
“黑……”
“我不要搬,我喜歡這裡。”說罷,她起身走向視窗,開啟了窗戶,“你看,這裡的風景多好,我才不搬呢。”
他濃眉一叫,懊惱她的固執。但……他能怪誰?這女人可是他自己選的。
“真的不搬?”他問。
“對,不搬。”她篤定地回答。
他臉色一沉,一臉若有所思。
只幾秒鐘,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挑挑眉梢。
“Fine,不搬就不搬。”說著,他唇角神秘地一揚。
終曲
一個星期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