銼,這樣的痛苦可想而知。
剛開始那人的慘叫聲甚至傳到了韋林這邊,但是後來他已經無法發出聲音了,尤里好象對於不能發出慘叫的受刑者極不滿意。他用力鋸了幾下,當然這樣做是無法用騎士劍鋸開骨盆的,於是他把劍插在地上,又把固定那人的兩柄騎士劍抽了出來。
那人一下子就軟綿綿地掉到了地上,一動不動,好象已經死去了。但是尤里依舊一把抓起那人的衣服,扔進了旁邊的一座燃燒著的茅草屋。
過了一小會兒,一個燃燒著的人揮舞著手臂從裡面衝出來,卻沒有跑幾步就倒在了地上,火焰還在繼續燃燒著。尤里抓起那人的腳踝又扔到了那群哈伯爾尼亞人中間,他們尖叫著後退,但是卻沒有逃跑的,好象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勇氣,連逃跑都不敢想一想。
第一集 閃亮的鎧甲 第七十五章 … 近衛軍的比試
韋林看見尤里走到了人群前面詢問著什麼,隨後幾名騎士押著幾個人離開了,其他人都悠閒地坐在原地休息。過了一會兒,剛才離開的人趕著一大群牲畜回來了,主要是豬,這可能是整個村子最值錢的東西了。
近衛軍們除了監視哈伯爾尼亞人的幾個騎士,其他的都聚在一起討論著什麼,看起來他們爭論得很激烈,似乎誰也沒能說服誰。
最後他們衝向那些瑟瑟發抖的哈伯爾尼亞人,各自抓了一個走到一邊。迷惑不解的韋林剛看了一會兒就明白了,他們是在比試自己殺人的方法。
有的騎士把哈伯爾尼亞人的手腳折斷或是劃出傷口,有的把人拖在馬後面到處亂跑。尤里挑選的是一對母女,他把兩人的雙手反綁後找了棵樹。
一根繩子被平均分成了兩半,繞過樹枝後從上面垂下來,尤里把繩子的兩頭都打了個圈,然後套在兩人的脖子上。他仔細調整著繩子的長度,使兩人都必須墊著腳才行,否則繩子就會緊緊地勒住脖子。
做完這些,尤里就把馬帶過來躺在地上,自己悠閒地靠在馬身上看著面前的母女。其他騎士們折磨得哈伯爾尼亞人不停發出慘叫聲,但是尤里不為所動,他專注地看著前面,對周圍滿頭大汗的騎士們不屑一顧。
那些近衛軍們得意於自己的血腥程度,他們以能夠把哈伯爾尼亞人弄得血肉模糊而相互誇耀著,但是那些人很快就死去了,沒有死的也只能發出一些微弱的呻吟。
騎士們對此毫不在意,他們又把在旁邊的哈伯爾尼亞人抓了過來,那些哈伯爾尼亞人在自己的同胞被虐殺的時候只能夠向後退著,然後被不耐煩的騎士們趕回來,他們就只好坐在地上發抖。
等到那些聚在一起的哈伯爾尼亞人都被殺死,近衛軍們都來到尤里身後,他們似乎對於尤里會使用如此“柔和”的手段而吃驚,但是韋林知道,那才是最惡毒的。
兩個至親的人,能夠一同面對死亡也許是件好事,但是現在尤里的繩子改變了這件事的性質。只要自己能夠多墊著腳尖一會兒,那麼自己的親人就能夠多堅持一會兒,但是雙方都知道,死亡很快會降臨。
在此之前的恐懼、堅定、迷茫、依戀、放棄……這些複雜的情緒透過母女兩人的動作和表情、眼神都讓尤里能夠清楚地感受到,這讓他如飲醇酒,如痴如醉。
他微笑著仰視兩人,手裡的念珠緩緩轉動,喃喃誦讀著祈禱文,直到母親無力地向下墜去。身體的重量使女兒脖子上的繩索勒得更緊,不一會兒,她也停止了掙扎。
象是感受到了這詭異的氣氛,那些剛才興高采烈地虐殺哈伯爾尼亞人的騎士,他們滿手血腥,現在卻又紛紛離尤里遠了點。沒有人說話,只是悄悄地看著尤里,等待他的命令。
尤里又坐了一會兒,突然拔出劍來砍下兩人的大拇指,他騎在了馬上,用匕首仔細地削著上面的筋肉,還不時地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