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羅的爺爺,說話的時候鼻孔也是朝天的:“而且這是伊凡家族的議事大廳,你一個女子來這裡做什麼,而且還帶著一個男人,成何體統!”
那迦羅適時的開口,在巴德羅亞的身邊說道:“爺爺,那個可不是一般人啊,是吉娜堂姐的丈夫!”眼裡卻是戲虐非常,覺得自己的爺爺在這裡,誰都沒有辦法得罪自己了。
巴德羅亞自從當初家主的位置被木拜爾奪去,自己的兒子斯克蘭德沒有勝出,就選擇隱居了起來,作為一個固執到骨子裡的傳統老者,更加尊崇當年家族統治俄國時的規矩。
認為只有那樣的規矩,才是一個家族走向輝煌的正確選擇。
此時聽見林洛溪是吉娜的丈夫,差點沒給氣的冒煙,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拿著柺杖指著吉娜:“胡來,作為伊凡家族的女子,必須嫁給有利於家族的人,你竟然找你了一個那麼瘦弱的華夏小子,丟盡家族顏面。”
“我現在以家族大長老的身份,宣佈你們婚姻無效,你吉娜迴歸家族,嫁給有利於我家族發展的人。”
在場的許多人都是瞭解這個巴德羅亞的,所以沒有什麼奇怪的,但林洛溪卻是好想看白痴一般的眼神看著巴德羅亞,怎麼伊凡家族有這樣的白痴,竟然一天就讓自己遇到了三個,還在這裡講規矩,講尊卑?
還以為華夏才是這個樣子,看來其餘的國家也不差啊!
鄙夷的眼神一掃而過,在林洛溪的眼裡,這是一個強者為尊的世界,只有拳頭才是硬道理,所以此時看著巴德羅亞小丑般的表演,全當是生活的一點調節劑,不會對他造成太多的影響和波瀾。
但林洛溪不去計較,不帶吉娜也是那麼的好脾氣,臉色陰沉,語氣沒有任何的尊敬:“老頭子,本小姐嫁什麼人和你有什麼關係,有這點時間不如回去享受你所剩無幾的時光,還要這裡倚老賣老惹人嫌。”
“知道什麼人最討厭麼,就是你這樣的人。”
吉娜是一個性格很直的人,任何的東西都不喜歡藏著掖著,不爽巴德羅亞的她,直接的就說出了這番話,也不管眼前的老者是她的爺爺級別。
被吉娜當著那麼多人的面頂撞,巴德羅亞感覺到自己的權威被挑戰,舉起手中的柺杖就要砸下去:“你這個不懂尊卑禮儀的逆女,看我不打死你!”
“老傢伙,你當我是死的麼,竟然當著我的面打我的女人?”
在巴德羅亞的柺杖落下的一瞬間,林洛溪伸出右手穩穩的握住了那根柺杖,語氣帶著譏嘲:“吉娜說你倚老賣老,我看還是高看你了,應該直接說你是一個跟不上時代的老古董,更加的貼切一點。”
“你給我放開,伊凡家族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柺杖被人拿住,巴德羅亞臉上滿是怒色,往回用力的扯著柺杖,但那點力量面對林洛溪,一點作用都沒。
眼裡閃過一絲戲虐,林洛溪忽然鬆開柺杖,正在拉扯的巴德羅亞措不及防之下向著後面倒去,連帶著站在後面的斯克蘭德父子一起倒在了地上,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周圍的人見到這一幕都想笑出聲來,但是礙於巴德羅亞一家在伊凡家族的地位,強行的忍著,但眼裡更多的是鄙夷,人家吉娜的丈夫昨天一人獨戰群鱷,就你們家這些跟不上時代還做王朝白日夢的傢伙,能鬥嗎?
昨天林洛溪一人獨戰鱷魚的事情,在場許多的人都知道,唯獨巴德羅亞一家都不知道,在他們的認知力,他們是地位超然的人,沒必要去和那些低俗的人湊熱鬧。
所以此時面對林洛溪,他們完全不知道這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頂多覺得是吉娜找的一個小白臉而已。
看著倒在地上的一家三代人,林洛溪眼神玩味:“怎麼回事,明明叫我放開,但是我放開之後卻是全部摔倒在了地上,真是弱的可以,如果身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