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過地圖。”天閒道。
“真的?”天閒今天一直纏著自己,哪來的時間看地圖?
“到了!”天閒在一處鶯聲燕語的地方停了下來。
門上那發光的胭脂樓三字不知是什麼做成的,門前則是幾個古裝的美女,給人一種時空交錯的感覺。
“歡迎光臨。”幾位小姐很熱情地打著招呼,天閒微微一擺手,挽住了花語的手臂。
一進門,和外面的古色古香成一種鮮明的對比,這裡絕對是最豪華的大都會賭場。
“在外面看不出裡面居然這麼大?”花語在天閒耳邊低聲道。
“還有更吃驚的,這裡二樓是舞廳,三樓是歌廳,地下室的雅座有表演,根本就是變相的妓院。”天閒張望著四周,好象在找人。
“那你還來!”花語氣道。
“如意樓還不是一樣。放心,有了你們,庸脂俗粉我哪會看的上眼。”天閒忽然眼睛一亮,跟著前面一個女人的背影朝地下室走去。
“站住!”女人的背影已經消失了,天閒和花語卻被人擋在門口,“閒雜人等不能進去。”
“是嗎?”天閒一笑,也不勉強,轉頭去櫃檯換了幾個籌碼。
“你幹什麼?”花語莫名其妙。
“沒辦法,人家不讓我進。”天閒竊笑,本來自己是不打算重複當年的戲碼,不過看來不重複不行啊。
“你會嗎?”花語和天閒在一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怎麼不知道天閒有這能耐?
“當然。”天閒探頭張望一通,最後在一張臺子前停了下來。那是一張賭色子的賭桌,寶官是個很年輕的小夥子。
“我押十八點!”天閒拉著花語擠到臺前,將手中十萬的籌碼都下在十八點上。
說實在的,在這賭場,十萬一把算不得大手筆,只不過賭色子卻押獨點,除了輸急了孤注一擲外,那就是真是此中行家了。賭大小,那是一賠一,但賭獨點那是一賠三十六的局面。
小夥子好象受過訓練,一點都不覺得吃驚,點點頭:“買定離手。開。”
“啊!”一片驚呼,真是十八點,搖色子的寶官也瞪大了眼睛。怎麼可能?他從六歲開始接受訓練,在十三歲時已經可以自如地控制六粒不同質地的色子了,這次怎麼可能出這種差錯?
“給他!”小夥子定了定神,對身邊的侍女道。他認為剛才只是自己的疏忽而已。
十萬乘三十六,那就是三百六十萬,可是天閒卻沒有將籌碼拿回來的意思。
“先生,您還是押十八點嗎?”寶官有些慌張了。
“對,不行嗎?”天閒笑得很邪惡。
“當然不是。”保官抹把汗水。天閒表情很輕鬆,可是他卻輕鬆不起來,這把再出問題,那可就是一億兩千九百六十萬了。
寶官屏住呼吸,慢慢拿起寶盒,此刻在他的耳中,只有色子撞擊寶盒和他自己心跳的聲音。
“好!”寶官將寶盒重重拍在桌子上,他很肯定這次搖出的是一二三,六點。
“開!”旁邊的侍女揭開寶盒。
“啊!”還是一陣驚呼,三顆色子端端正正地排成一排,都是六點。
“一億兩千九百六十萬。”天閒努努嘴。
一大堆籌碼還是押在十八點上,這下可是胭脂樓的最大手筆了,周圍的人都聚攏過來,寶官慌張起來。
“怎麼了?這麼早就停業了?”天閒抬起頭。
“我來和你賭,不過這麼小賭來得不過癮,我們賭更大的。”胭脂樓的真正老闆,阿特蘭提斯的公主,人稱“蛇蠍毒娘子”的蘭提斯坐不住了。
自從胭脂樓開業以來,在胭脂樓傾家蕩產的人太多了。蘭提斯從來都不會心軟,有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