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隔著玉髓凝結成的薄膜,可以很明顯地看到玉蟾臉上那些可怕的傷口在慢慢消失,恢復成晶瑩如雪的肌膚。“太神奇了。”第一次看到這一幕的謝雅忍不住驚呼。要知道,除玉蟾臉上的傷痕是因為咒術造成的,復原速度本就特別慢,現在不但在恢復,而且速度竟然快的驚人。
“差不多了,語姐,你幫玉蟾取下來吧。”天閒看除玉蟾臉上的傷痕都消失了,對花語道。
“嗯。”花語應一聲。玉髓凝結成的薄膜現在已經變成一張絕對透明的面具覆蓋在玉蟾的臉上,更增添幾分光華。花語小心地起下除玉蟾臉上這天然的面具,一張完美的臉孔終於暴露在空氣中。
“仔細看看語姐和玉蟾還真有相像呢。”謝雅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除玉蟾和花語都是那種極聰慧卻又極為溫柔的女人。兩人的氣質驚人的相似。
“天閒你看,這玉髓凝結的面具如何?”花語把從除玉蟾臉上起下的面具拿給天閒看。
“很好,和玉蟾的樣子一模一樣,拿去拍賣如何?”天閒開玩笑地道。“去,給我!”除玉蟾一把搶過天閒比畫著的面具,虛驚一場的她此刻自然也恢復了輕鬆的心境,“我要自己留著做紀念。”
“哼,剛才還嫌我的口水髒。”玄鳥不甘心受冷落。除玉蟾不好意思地把它捧到手裡,笑著道:“對不起啊,小白。剛才是我不應該,你原諒我好嗎?”
“算了,我大人不記小人過,宰相肚裡能撐船。”玄鳥故意做小大人狀,引得天閒、謝雅、除玉蟾和花語都忍俊不住。
“其實真要說起來,小白的口水是真有人搶著要呢。”笑了一會,天閒道。
“真的?”剛才除玉蟾還以為花語只是說笑,現在又聽天閒說起,不禁問道。
“莫非……”謝雅想到了什麼,遲疑著不敢開口。“莫非什麼啊,說來聽聽。”花語道。
“小白莫非是千年肉芝?”謝雅小心地問道。
“對了,小白就是成精的燕子。”花語道。“我才不是燕子,那名字好難聽。我是玄鳥,不然叫‘伏波’也成。”玄鳥顯然不喜歡燕子這個稱呼。
“大姐,你們好了沒有啊,外面那些影迷快衝進來了。”聽到裡面笑聲不斷,可是卻沒有人開門,範朝陽急的直跳腳,終於忍不住在外面敲門。
“好了,就好!”發現自己把範朝陽忘的一乾二淨,花語覺得怪不好意思的,忙開啟門。
“好了嗎,好了嗎?”範朝陽一進來就東張西望地找人。“好了。”整理好裝束的除玉蟾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到他面前。
“啊!”範朝陽顯是沒反應過來,半晌驚歎道:“實在太神奇了。快,快,快出去安撫一下你那些影迷,我們快頂不住了。”
“好,天閒,語姐,你們等我一會兒,我就回來。”除玉蟾道。離開病房時,鍾天和卡拉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狠狠盯了天閒一眼。花語這才見識到除玉蟾那種明星的氣質,燦爛的笑容,一剎那就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激盪的情緒也立刻平靜下來。“謝謝朋友們的關心,我已經沒事了。請大家先回去好嗎?”
送走一大堆仰慕者,以及警察局來問口供的人,除玉蟾渾身都像散了架,無力地倒在加護病房,雖然說現在除玉蟾已經可以出院了,可是她實在是走不動了。純陽陰咒雖然被天閒的玉墜硬擋下九成,可是卻已經很大程度上消耗了她不少精力。範朝陽、鍾天、卡拉都已經陸續告辭。
天閒微微擁著除玉蟾靠坐在病床上,和對面的謝雅、花語閒聊著。謝雅將鍾天、卡拉從現場得到的情況大體說了一遍,同時也將除玉蟾出事時她所見到的情形告訴給天閒。等聽到是一隻巨掌打在除玉蟾身上,震碎玉墜後居然還有能力遁走,天閒眼中的神彩也越來越冷。“大姐,要不這次的拍攝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