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能把這些話隔著當事人,講給電話對面的人。
她只能說:【還沒有,發生了棘手的事情。】
陸毅川問:【嗯?陳瑤在你跟前?】
聽到陸毅川的猜測,唐阿肆表情都變了,覺得他很聰明。【對啊,我出不去了,要不你看看要不要來找我?】
陸毅川說:【好,我現在就回來。】
掛了電話後,唐阿肆看陳瑤,心怎麼跳得這麼快啊?
唐阿肆說:“陳姨,你到底想做什麼啊?你把話講出來,我才能懂,對吧?”
陸謙元從二樓走了下來,走到餐桌跟前用起了早餐。
好像自動選擇性的遮蔽了門口的他們。
陳瑤不再跟唐阿肆廢話,扯著她的頭髮往客廳裡拽。
唐阿肆疼的叫。
不光陳瑤跟陸謙元今天奇怪,整個陸宅都變得陰森森起來,傭人們更是一個都不見。只有個暴力的管家。
“管家,把她給我綁起來。”
管家服從陳瑤的安排,把唐阿肆綁了起來。繩子每纏一圈,她都感覺胳膊要斷了,力氣太大了,綁得太緊了。
疼的她眼睛都快要紅了。
唐阿肆雙手雙腳都被綁著,眼睛被帶上了眼罩。
她的世界變得暗無天日。
陳瑤這是要整什麼妖蛾子啊?
跟陳瑤求情沒用,陸謙元則更不會管。唐阿肆只能把所有希望都寄託在往來走的陸毅川身上。
陳瑤問:“管家,人什麼時候到?”
管家回答:“這會兒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
陳瑤點頭:“好。”
然後去餐桌上,吃起了早餐。
“……”唐阿肆聽得一頭霧水。
什麼人在來的路上了?
難道他們說的是陸毅川嗎?
他們把她綁起來,想逼陸毅川做什麼?
或者說,讓來的那個人做什麼?
唐阿肆又把這些天的事情,從頭到尾的又想了一遍。
她沒跟陳瑤之間發生過什麼爭執啊?他們之間甚至連一句話都沒說過。都是她問她不答。怎麼突然就變了?
到底是哪一個環節出了問題?
“陳姨。”唐阿肆喊:“你這是要做什麼啊?就算是死,你也讓我死得明明白白的好嗎?”
陳瑤冷哼:“我是不會讓你這麼輕易死的!我要你帶著愧疚活一輩子。”
“那你們剛才說的,是誰等會兒要來啊?”
陳瑤又是一陣自嘲冷笑聲:“我的兒子啊。”
“……”
我的兒子。
陸毅川?陸毅思?
唐阿肆皺緊了眉頭,說:“……我沒明白您的意思。”
陳瑤沒再搭理唐阿肆,自顧自地吃著飯。
而陸謙元,吃完飯後,悠哉悠哉地拿起了報紙看。對陳瑤一系列操作視若無睹。
唐阿肆咬著下唇,斗膽猜測,“陳姨,您說的兒子是……阿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