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你,沒想到倒讓我趕了一個先。”
十幾個精悍衙役來到李青山身後:“李大人!”
李青山笑道:“這是你們葉大人!”
“葉大人!”
站在雲雨樓前,葉大川激動了,來嘉平的第一天,就逛最大最豪華的青樓嗎?
李青山道:“葉大人,別忘了,今天我們是來找麻煩的。”
葉大川道:“忘不了,忘不了,榨錢才是正經。”然後義正言辭的命令道:“給我衝進去,掃了這個淫窩。”
“諾!”一眾衙役如狼似虎的衝進去,驚得樓中一眾鶯鶯燕燕,護衛們出來,看見李青山這個煞星,誰敢上前。
葉大川狐假虎威的道:“你們老闆呢,老闆呢?”
一個女子怯怯的道:“我們也不知道。”
葉大川道:“給我搜!”
李青山在一旁插手旁觀,看一眾衙役將雲雨樓搜的人仰馬翻,悄聲在葉大川耳邊提醒:“看來人已經跑了,這裡會不會有什麼藏寶室,就像是黑風寨的那樣。”
提起藏寶室,葉大川的眼睛登時亮了起來,“去搜地窖!”憑著對金錢的敏銳直覺,還不等李青山提醒,片刻間就找到了開關,開啟了地宮的大門。
葉大川望著黑洞洞的地宮大門,心下生出三分怯意,卻有按捺不住對寶藏的渴望,先命一眾衙役進去,才拉著李青山下去。
果不其然。很快找到了那些被關押的女子,坐實了雲雨樓的罪證,而趙良青和芙蓉消失不見,當然是畏罪潛逃了。
而葉大川也沒失望。雖然李青山拿走了百寶囊,但是地宮中還有不少金銀器皿,黃金珠寶,也是一筆不小的財富。
“恭喜葉大人,剛來到嘉平城。就立下一樁大功。”李青山微笑著,仰頭望著穹頂的飛天玉女,他隨手抽出繚風刀,丟了出去,擦著一個雲雨樓護衛的鼻尖,釘在門口。
“今天不把事說清楚,誰都不準走,否則,定斬不饒。”擄掠女子這種事,趙良青肯定不會親自去做。這些雲雨樓的護衛打手,全都脫不了干係。
“什麼,趙良青不見了?”卓智伯霍然起身,望著前來稟報的葛健。
葛健道:“是啊,今天李青山拿出幾本賬簿,從周文賓那裡請了令,又帶人上門,結果不但沒見到趙良青和芙蓉,還在地宮中找到了那些被擄來的女子,已經被帶回縣衙。周文賓審問之後,已經定下了趙良青的罪,發了海捕文書,並將雲雨樓的全部財產查沒。”
卓智伯緩緩坐下。這件事裡透著古怪,趙良青只要撐在這裡,總有東山再起的時候,誰能抓住他的罪證。難不成他是回門中述職,商量對策,才被李青山趁虛而入?
他想不明白。有一瞬間,他也懷疑,趙良青已經死了,但他立刻打消了這個念頭,誰能殺的了趙良青?趙良青已經是煉氣五層的巔峰,就差一步就邁入煉氣六層,能殺的了他的,整個嘉平城裡,只有自己和周文賓,但周文賓不可能冒這樣的風險去和雲雨門為敵。
除非是李青山那廝,才敢這麼胡作非為,但就是說破了天,李青山也不過是煉氣一層,決計不是趙良青的對手。
錢容芷若有所思,這李青山簡直是個煞星,昨夜才在雲雨樓設下陷阱,今天雲雨樓就破掉了。
周文賓也沒想到,隨便派人騷擾一下,就會有這樣的結果,雲雨樓只剩下了個空殼子,那些女子個個哭訴自己的遭遇,揭露雲雨樓的諸多暴行,指認了不少龜公護衛,趙良青和芙蓉,更是罪魁禍首。
根本不需要上報清河府,周文賓在嘉平的權利幾乎就是一方諸侯,一聲令下,十幾顆人頭落地,砍的乾淨利落,數十人被下到大獄中,然後發榜通緝,最後才寫文書,上報清河府,讓知府大人向雲雨門問詢,你門下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