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夠風流。不錯,不錯,有我年輕時候的風範。”掌心雷公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放聲笑道。
然而他的話音還未落下,表情就突然僵在了臉上,耳朵猛然一痛,疼得他是嗷嗷直叫:“哎呦,老婆,你輕點,輕點……”
蓮花蛇母使勁揪住掌心雷公的耳朵,怒聲喝問道:“你年輕的時候,到底有多風流,和幾個狐狸精調過情,談過愛,快點給我老實交代?”
掌心雷公急忙用手捂住耳朵,連聲說道:“老婆,就你一個,真的就你一個。剛才我只是說著玩呢。千萬別當真,別當真,您大人有大量,在外人面前,給我留點面子。不然的話,我掌心雷公以後可就真的沒臉在江湖上混。而且再說了,我就是有那個心,也沒那膽啊!”
“什麼,是不是借給你幾個膽,你就敢揹著我找狐狸精**了?”蓮花蛇母又加大了幾分力度,怒聲喝問道。
“老婆饒命,饒命,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快點鬆手,耳朵真的快被你給揪掉了。”掌心雷公就跟被嚇破膽的耗子一樣,連連求饒起來,估計就差直接跪下來求饒了。
“給我跪下!”蓮花蛇母滿臉怒火,高聲喝道。
掌心雷公聞言一怔,連忙說道:“老婆,這樣不好吧,還有外人在呢,有什麼事情,我們回去找個沒人的地方再好好說。”
說完之後,掌心雷公又急忙指了指林宇和柳紫夢,急聲喝道:“老婆,那兩個人竟然在看我們的笑話!”
蓮花蛇母聞此言,也就鬆開了手,怒聲喝道:“回去再和你算賬,先收拾了這兩個狗男女再說!”
聽到此言,掌心雷公那表情就跟溺水的人,抓到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使勁喘了一口粗氣,怒狠狠的瞪了一眼林宇。打算把剛才的怒火,全都發洩在他的身上。
見蓮花蛇母和掌心雷公,表情之上滿是騰騰翻滾的殺氣,正在一步步朝他們走近的時候。林宇眉頭立即就凝成了一團濃濃黑雲,雖然他此時傷勢極重,不過他卻依舊仗劍站了起來,擋在了柳紫夢的前面,像三年前那樣,滿是關切的低聲說了一句:“姑娘,不用怕,一切都有我在呢!”
這一句關切的話語,讓柳紫夢的思緒回到了三年前的那一天。
那天和今天一樣,是一個豔陽高照的晴天,蔚藍色的天空,悠悠飄過的白雲,還有時而掠影飛過的鳥兒,若是時間能夠永遠定格在那個瞬間,又該有多好,只可惜現在的自己,已經永遠都回不去了。
颼!
一個煙花般的爆炸聲,當空響了起來,在蔚藍色的天空上,綻現出一朵黑色的幽蓮。打斷了柳紫夢的遐思,也吸引住了眾人的視線。
和齊飛揚激戰正酣的君不悔,見到那朵黑色的幽蓮花,表情在瞬間就徹底暗了下來。
見自己短時間內還難以打敗齊飛揚,君不悔便使勁咬了咬牙,虛晃一劍,避開其攻擊,身影隨即趁機化作一道白色的閃電,朝黑色幽蓮綻放的地方飛去。
西域三怪見君不悔已經先行離去,頓時間表情之上雖然都是大為不解,不過憑藉多年的江湖經驗來判斷,定然有大事發生。不然的話,也不可能讓做夢都想斬殺林宇的君不悔,放過這個殺掉林宇的大好良機。
西域三怪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之後,也全都身體一振,相繼竄入竹林之中,朝君不悔所在的方向,踏空飛去。
“齊飛揚,現在我們兩清了!”待君不悔和西域三怪的身影,徹底消失在竹林後,江南一抹紅才打破這久違的寂靜,語氣冰冷的說道。
齊飛揚微微的點了點頭,表情稍顯幾分凝重,道:“好,兩清了!”
江南一抹紅微微沉默了片刻,就又轉身對著林宇說道:“林宇,待你傷好之後,我還會找你一戰,看一下這清風劍到底有多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