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志勇明白，他不再是以前的武志勇了，尤其是武正民的倒下，更是讓他這個武家的長房嫡孫的身份顯得有些尷尬。
“或許，我是擋著誰的路了！”武志勇咬牙。
……
季楓在向永戰的辦公室裡等的時間並不是很長，大概一個多小時之後，向永戰就回來了。
“審的怎麼樣？！”季楓問道。
“用了藥物，開口了！”
向永戰說道：“他交代了一些東西，但是，都不是重點。”
季楓立刻問道：“什麼意思？用了藥物他還能避重就輕？！”
向永戰搖搖頭，說道：“不是，他只是一個小嘍囉！”
“小嘍囉？”
季楓有些吃驚，他知道老李的背後肯定還有人，但是，卻沒曾想連老李都是小嘍囉，那這件事情的主使者又是怎樣的來頭？
向永戰說道：“這傢伙本來就是一個混黑‘道的，有人抓了他的家人，讓他做了這件事，那棟別墅也是別人提供的，地下室也是本來就有的，具體是怎麼回事他也不知道。”
季楓聞言眉頭就忍不住皺了起來：“這是他交代的？”
向永戰點了點頭，說道：“我仔細審問了，那幾個假警察都是他找的，這些事情都是他做的，背後有人指使，但具體是誰他卻不知道，對方跟他一直都是電話聯絡。”
季楓立刻問道：“那十月酒吧的爆炸，還有會所……”
“都是他乾的！”
向永戰說道：“但都是被人指使的！可他不知道對方到底是誰！”
季楓緊皺著眉頭：“也就是說，我們忙活了這幾天，只抓了幾個小嘍囉，還順帶著抓了一個跟某些領導有不正常往來的小老闆，其他的什麼收穫都沒有？！”
向永戰的臉色也是有些不好看，這一次的確是沒有什麼收穫，“也別這麼喪氣，至少於教授救回來了！”
也只能這樣安慰自己了！
季楓問道：“難道老李就沒有交代一丁點有用的東西？”
向永戰說道：“他交代出一個電話號碼，還有他老婆孩子被綁架之後拍攝的一張照片！電話號碼是那個綁架他家人的傢伙跟他聯絡時用的！”
“怎麼樣？”季楓立刻問道。
“我已經派人查過了，這個號碼一直都在用江州的訊號塔！”向永戰說道，“但是，從這個號碼上卻查不到來源，是一張不記名的電話卡！”
“我就知道！”
季楓無奈的搖搖頭，雖然現在電話卡必須要進行實名登記，但是，之前那種不記名的電話卡卻還是有很多，而且如果想辦一張假的電話卡也不是什麼難事，所以當向永戰剛說電話卡的時候，季楓就沒有抱太大希望！
他沉聲說道：“這也就是說，我們的線索到這裡就斷了，對吧？！”
儘管不想承認，但是向永戰也只能點點頭，說道：“斷了！”
季楓沉吟著：“如果從這個號碼所使用的訊號塔的範圍上來分析，能不能查出個大概？”
向永戰搖頭道：“一個訊號塔每時每刻都有很多人在使用，這怎麼查？”
“看來是真的斷了！”
季楓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忙活了幾天，最終卻只得到了這麼一個結果，著實有些不甘心。
向永戰說道：“也只能這樣了，老李跟那個背後指使他的人連面都沒有見過，就算是想查都沒有方向，更沒有線索。”
季楓忽然問道：“老李有沒有說，他背後的那個人讓他抓於教授的原因？”
“我問了，老李說對方讓於教授交出新型鉻合金的資料。”向永戰說道，“但是於教授沒有交。”
“果然是這樣！”
季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