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然後一個不小心,被地上的某個都系絆了一下,整個身子撲倒了在地上,再定睛一看,卻看見剛才擋住自己的腳步的正是躺在血泊中的蕭子風。
此時的蕭子風已經臉上已經沾滿血漬,看起來有點面目全非的感覺,她心中害怕的用手去探了探他的脈搏,卻怎麼也探不到,然後有抬起顫抖的不聽使喚的手用手指感受了一下鼻息,卻沒有半點的鼻息,她整個人一下子也癱坐在血泊中。
她以為她會嚎啕大哭,卻沒想到的是她只是安靜的躺在她的懷裡,然後在他的腰間取出他一直佩戴的軟體,然後微笑的看著他,沒有半句話,劍正要到脖子的時候,突然出來一隻手,擋住了她的動作。
阮鳳舞睜眼,以為會看到驚喜,可是隻見蕭子風仍舊是死了一樣躺在地上,而唯一不同的是手卻緊緊的握著她手中的劍,被鋒利的劍鋒劃破的手掌,血正以一種很誇張的速度往外湧著。
這時的阮鳳舞終於還是哭出來聲來,“子風,不要,不要,不要離開我,不要阻止我陪著你。”
“子風……”
一聲聲的哀嘆,終於有丫鬟聽見動靜,進來一看,只見阮鳳舞饅頭汗珠,眉毛擰成一團,手緊緊的抓住被子,嘴裡一直在呢喃著什麼,反正看著很難受的樣子。
“小華,快去報告大人。”
那發現阮鳳舞醒來的丫鬟趕緊吩咐道,然後自己則輕輕的拉起她的手腕,細聲的喊道:“娘娘,娘娘,娘娘,醒醒。”
她輕輕的晃動了一下她的身子,仍舊沒有反應,她著急的看著難受的娘娘,她從小聽阿婆說過,這種現象就是鬼壓床,是在做什麼噩夢,想醒卻被惡鬼纏著不讓自己醒過來。
可是阿婆告訴她,要是不碰到這樣的情況,必須要讓那人感受到疼痛感,比如針扎或者使勁的掐,都會有效,那人必定立刻醒來。
她糾結了一陣子,看著阮鳳舞本來就蒼白的臉兒現在急得通紅,甚至有點轉黑的現象,所以她咬咬牙,一種大無畏的犧牲精神一樣,“娘娘,奴婢得罪了,只能這樣了,您醒來隨便治罪都行。”
那姑娘也是實誠人,拔下頭上的銀簪子,拉起阮鳳舞的手指,皺著眉,一狠心一咬牙,使勁的紮了下去。
只聽阮鳳舞一大聲的哀叫:“子風……”
隨即眼睛睜開,對於手指上的動靜沒有感覺到一點兒的疼痛似的,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然後再看了看眼前有點面熟的丫鬟,她虛弱的問道:“這是知府府?”
那丫鬟立馬跪在地上,戰戰兢兢的回答道:“回、回娘娘,這裡是軍營。”她有點結結巴巴,可能還是害怕阮鳳舞治自己的大不敬之罪。
“軍營?那皇上呢?”阮鳳舞只記得自己當時很激動,然後後來就沒有印象了,她在夢中是有感覺的,她唯一的信念就是要是醒來看見的第一個就是蕭子風的話,她決定就原諒他。
可是如今這冷清的地方,只有她和一個丫鬟。
而在夢中她見識的是那麼的觸目驚心,她的心頭湧上一種強烈的不安感。
她看著那丫鬟難以啟齒的樣子,她的心中一緊,“子風,子風,不會的,那只是夢,只是夢對不對?”她一副緊張到不知道怎麼辦的樣子,把那個丫鬟抓著努力的搖晃,勢必要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
丫鬟不知道她在說什麼,也是知道她剛才在做噩夢,所以好點點頭,“對,娘娘,您剛才是在做夢。”
阮鳳舞得到了一個讓人安心的答案,終於放下手,重新坐回到床上,但是眉毛仍舊緊蹙,始終心中還是不放心,然後又神經質的搖搖頭,“不,不行,我要去看看,去確認子風真的沒事。”
她說的很小聲,大概只有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
然後立馬下床,甚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