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還有兩個保安正擋在楊德昭的身前,似乎是在保護他,又似乎是在阻攔他。徐媛臉色鐵青的站在在幾個保安的身旁,眼中露出極為憤怒的神色。
在他們的對面,是一個青年和一箇中年,正是之前來拜訪過的蘇艾功和趙景忠。
此時,這二人同樣神色十分的憤怒,正怒視著徐媛和楊德昭。尤其是蘇艾功,更是惱怒,他捂著額頭,鮮紅的血液從指縫中流出來,讓他的臉上都沾了不少血,看起來很是狼狽與悽慘。
在蘇艾功的腳下,還有一個已經碎掉的玻璃菸灰缸,那碎玻璃上面,還沾著一絲絲的血跡,顯然在這之前,這菸灰缸曾經和蘇艾功的頭親密接觸過。
還有一派,卻是三個人,分別是兩男一女。其中一箇中年男人,兩個青年男女。
這三個人顯然是以那中年人為首,那一對青年男女站在中年人的身後,緊張的看著眼前的場景,似乎很難以相信自己的眼睛,但眼神中更多的還是擔憂。
那中年人更是無奈的看著眼前的場面,苦笑不已,但是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在這房間中,還有一個人看起來十分的扎眼,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製藥廠保安部的經理,郭濤。
此時,郭濤正冷冷的盯著趙景忠和蘇艾功,眼中寒光四射,神色冰冷。
“兩個狗東西,你們還真他孃的以為自己是什麼大人物了?簡直是瞎了你們的狗眼!”楊德昭顯得很是憤怒,脾氣暴躁的他,更是罵罵咧咧的,“孃的!居然敢在我們廠子裡,對我們的總經理動手動腳的,簡直欺人太甚!想摸女人,回家去摸你媽去!”
“閣下的嘴裡放乾淨一些!”
趙景忠一聽楊德昭這詞兒的怒罵,原本就陰沉的臉色,此時頓時變得鐵青,他陰測測的說道:“你現在將我的同事打傷,這已經構成了犯罪,如果你再過分的話,到時候後果自負!”
“自負你娘!”
楊德昭頓時怒罵一聲:“你們對我們總經理動手動腳的時候,怎麼沒有想過後果自負?!我告訴你,我打這個畜生,那都是輕的,如果放在我以前的脾氣,老子現在就活生生的砸死他個狗日的!”
“這麼說起來,閣下是打算就這麼鬧下去了?”趙景忠冷聲問道。
“滾你媽的!”楊德昭頓時一瞪眼睛,“少他孃的在這裡歪曲事實,是你們先來我們製藥廠鬧事的,現在居然說我們在鬧,你當就你一個人聰明,別人都沒有長腦子?!”
他冷哼一聲:“我告訴你們,今天這件事情,老子跟你們沒完!我們的保安部經理已經報警了,等警察來了,我看你們怎麼解釋!”
“楊,楊廠長,我看就沒有必要讓警察過來了吧?我們這都是生意場上的事情,讓警察過來也不是太合適,您說對不對?”那一直沒有說話的第三方中年人,一聽楊德昭居然打電話叫警察了,他頓時一驚,趕緊說道:“我看啊,不如幾位都先消消火,咱們呢,就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談一談,大家說怎麼樣?”
“是啊!”
那中年人的話音剛落,他身邊的那個年輕女人就咯咯一笑,說道:“要說今天啊,雙方可能都有點錯,但是我們這些生意人,可不都是分分合合的麼,大家都在生意場上混,而且還都是醫藥領域的人,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何必要弄的這麼僵呢,大家說是不是?”
旁邊的那個年輕男子,卻只是跟著點頭,嘴巴動了動,只能是欲言又止,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看的出來,這年輕女人明顯比這男的要幹練的多,而且也要精明的多。
然而,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楊德昭的脾氣,遠遠要比他們想象中要暴躁的多,根本就沒有什麼給他們臺階下的打算。
楊德昭一聽這話,頓時大怒:“什麼雙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