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看著童凱德,怒道。
“規矩?”
童凱德不禁冷笑一聲:“徐副縣長這話說的有點過了,我們這是在配合軍隊的同志嚴打犯罪,怎麼能說是不合規矩呢?”
“嚴打罪犯?我不知道童書記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這裡是警局,打擊罪犯是警察該乾的事情,恐怕現在還輪不到軍隊來說話吧?”徐福指著遠處的徐默,怒道:“童書記要打擊罪犯我不反對,但是,這和我的兒子有什麼關係,你為什麼要把他抓起來?”
“徐副縣長這話可不要亂說,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抓人了?現在抓徐默的是軍方的同志!”童凱德冷笑不已,“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我們地方上只是配合軍方的同志打擊犯罪,徐副縣長可不要搞錯了!”
“你!”徐福大怒,但是他卻無法說什麼,因為童凱德的話毫無破綻,配合軍方打擊犯罪,這誰也挑不出什麼毛病來。
“對了!”
就在徐福有話說不出的時候,童凱德又說道:“徐副縣長,至於說你的兒子為何被他們抓住,我還是知道一些原因的。似乎,你的兒子涉嫌參與謀害國家領導人以及其家屬,這幾乎是等於叛國罪啊,這件事情待會還要徐副縣長能給個交代!”
“叛國罪?!”徐福一口氣沒上來,幾乎要昏了過去,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這個童凱德太狠了,竟然把這麼大的罪名給扣了上來,這不但是要徐默的命,還想要自己的命啊!
“童書記,我兒子不過是個剛畢業的高中生,他怎麼會犯叛國罪?”徐福冷笑道,“看來,童書記是想用私權了,既然這樣,那我也只有上報了!”
說著,他撥通了一個電話:“姑父……”
說了幾句之後,徐福便掛了電話,得意而冷笑的看著童凱德:“我已經給省裡彙報過這裡的事情,你就等著省裡的處罰吧!”
童凱德掃了一眼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季振華,忍不住心中發笑,微微點頭,滿不在乎的說道:“好啊,那我就等著省裡的處理。”
“吱——!”說話間,又有幾輛車子停在了警局門口,緊接著,邙石縣的領導班子成員幾乎都來到了院內。
當他們看到院內的情景,頓時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什麼事情還值得軍隊出動,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見人都到齊了,童凱德清了清嗓子,說道:“既然大家都到齊了,那就開會吧。今天這麼晚了還讓你們到這裡來,就只為一件事情,那就是刑警隊長秦守仁,指使手下警察殺人栽贓的事情。”
“殺人栽贓?!”所有人都是一驚,這可不是小事情啊,更何況還是一個刑警隊長乾的,這是知法犯法。
“童書記,凡事都要講證據,話可不能亂說!”徐福沉聲說道,他隱約覺得今天有些不對勁了。
“我當然有證據!”童凱德衝旁邊的那個軍官說道,“同志,麻煩你把證據抬上來吧!”
那軍官一擺手,幾個士兵從軍車上立刻抬下了三個擔架,同時還押著幾個警察走了下來,這幾個警察,正是之前追童蕾的那幾個。
“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原原本本的說一遍!”童凱德衝著那幾個警察喝道。
“是是!”
幾個警察立刻打了個寒戰,其中一個用顫抖的聲音說道:“是秦隊長命令我們在長江飯店附近設伏,待娛樂城裡面打起來了,我們就衝過去抓人。”
“抓誰?!”一箇中年男人問道,這人是邙石縣的紀委書記,很是威嚴。
“抓季楓和張磊!”那個警察害怕的說道。
“小王,你敢亂說話……啊!”被踩在的地上的秦守仁頓時大喝,卻被那士兵又踩了一腳,剩下的話頓時變成了一聲慘叫。
“你繼續說!”紀委書記對那個警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