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天裡跟那個小護士之間發生了一些什麼,所以在知道那個小護士有麻煩之後就立刻白嫩的如此著急。
不然的話,以季楓的身份和他這麼緊張的時間,怎麼會專門抽時間過來一趟?
季楓笑道:“鄭叔,你想哪裡去了。我之前說過了,在我住院期間楊小艾對我很是照顧,而且我欠她一份人情,現在他求到我的頭上了,我肯定要幫她!”
鄭元山恍然:“原來是這樣。”
季楓笑著點點頭,說道:“沒錯,就是這樣。”
鄭元山雖然認可了季楓的說法,但是,他心裡卻還是有些懷疑,季楓說欠了那個楊小艾一個人情,可是從季楓的舉動來看,這個人情恐怕欠的不小啊?
其實,季楓自己也並沒有說實話。
他的確是欠了楊小艾一個人情,但是這麼急著過來,倒也不全是因為這個,否則的話他完全可以一個電話打給鄭元山,讓鄭元山這個南粵警察系統的一把手去解決,這就已經足夠了。
能有多大的事情,讓鄭元山這個警察廳的廳長都還解決不了?
這種可能性不是很大!
季楓之所以會這麼急著過來,是因為從楊小艾那焦急的聲音之中,他聽出了絕望和無助,這讓他忽然有了一種感同身受的感覺。
這種感覺鄭元山不會有,那些警察可能也不會有,但出身貧寒的季楓卻很能體會這種感覺,那是一種絕望和無助,沒有任何人會幫助自己,一種無能為力的感覺。
所以,季楓用最快的速度趕來了,一方面是為了幫助楊小艾,而另一方面,卻也是為了幫自己。
“鄭叔,說說情況吧。”季楓說道。
“那個叫楊小艾的女孩子惹的麻煩,是一幫有組織的社會團伙!”鄭元山開口說道。
“黑‘幫?!”季楓脫口而出。什麼是所謂有組織的團伙?那也就只有是黑‘幫了!
鄭元山點點頭,說道:“可以這麼說。”
季楓皺眉道:“這麼說,是道上的人扣了楊小艾的父親?既然這樣,那你一個電話不就解決了?”
鄭元山搖頭說道:“如果真的只是簡單的扣人,那自然好解決,但問題是,那個團伙的背景也不小!”
“能有多大?”
季楓問道,但是旋即他便想到了什麼,眉頭一皺:“是那邊的人?”
鄭元山說道:“跟那邊有關係!”
季楓的神色就凝重了起來,問道:“鄭叔,你說一下詳細情況。”
鄭元山說道:“你就算是不問我也打算跟你說說,那個叫楊小艾的女孩子,他父親陷落在了四維酒店,這家酒店表面上是正常營業的酒店,但在地下幾層,卻是賭場和非法營業的其他場所,每天涉及到的資金量相當的大,這在粵州幾乎都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季楓靜靜地聽著,沒有接話,等待鄭元山的下文。
鄭元山接著說道:“這家酒店的老闆叫劉剛,在粵州被人稱為太子剛,此人今年四十歲,名下產業很多,有酒店,建築公司,物流公司,還有一個大型的連鎖超市,同時還是粵州政協委員。”
季楓問道:“他的背景呢?”
鄭元山說道:“這正是我要提醒你的地方,這個劉剛的背景很複雜,他跟我的副手張鑫同關係十分的密切,同時,據說他跟省裡的一個重量級領導有著裙帶關係。”
聽了鄭元山的介紹,季楓心裡有了一個大概的脈絡。
看來,這個叫劉剛的,在南粵是個很有能量的大佬,官面上有這麼重量級的領導撐腰,在道上又有人,那他在南粵說是呼風喚雨也不為過了。
“鄭叔,那你的意見呢?”季楓斟酌了一會,才問道。
“這就要看你想處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