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來哄我我知道那個陽光化就是你說了算那個總經理汪真我見過,在我們家的時候一副畏畏縮縮的樣子,肯定不是能說了算的人”
易涵盯著周行,或許真是出身家世的原因,這丫頭頗有一些理所當然的官威。此時說起汪真來,頗給人一種提不上臺面的感覺。讓周行暗自為這位汪總不平。
“我……好吧,就算我說了算可你不覺得這樣做對其他人不公平嗎?易涵你確定要內定這個冠軍?”
易涵彷彿就等著周行的這句話,周行的回答剛一出口,就見易涵瞥了瞥那邊正對著稿紙看得入迷的肖冰,道:“那她呢?這位不是你內定的冠軍嗎?你不要告訴我,這篇叫做《杯窺人》的東西是你寫出來自己參賽的?或者說,這個杯子裝紙團的設定,乾脆就是決賽的題目?”
周行震驚了,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計劃會被易涵覺。他心急切無比,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說服易涵為此事保密。
“是不是在想如何封住我的嘴巴?很簡單呀把內定給她的冠軍給我就好了?行,我不逼你。你覺得我們兩個的關係好,還是和那個丫頭的關係好?難道就因為你們是一個班的?”
易涵看到周行為難的樣子,心覺得爽快無比。她抓住周行的手,無比溫柔的說著,一邊說,一邊把身子貼近周行。
女孩的絲繚繞在周行鼻尖,周行不禁有些迷亂。不過以“不近女色”為奮鬥動力的他是不可能被如此簡單的迷惑的。短短半分鐘後,周行就驚醒過來,一邊暗暗詫異易涵這丫頭已經學會怎麼迷惑人了。一邊想著怎麼還回去
突然,周行手上用力,輕輕一拉,一把把女孩擁入懷,周行暗道:以彼之道,還之彼身。小易涵,你錯就錯在不該招惹我的
只聽他無比溫柔的對懷的女孩說道:“同桌,我這也是為你好參加作比賽有什麼好的?勞心又勞力而且可能還會名落孫山,讓自己受到打擊傷害。肖冰的學習成績怎麼可能與你比你是班級永遠的前三名,以後定然會有遠大的前程,何必要和其他人爭奪一個小比賽的名次呢你知道的,你在我心的地位,遠遠過任何人”
易涵頭腦模糊了自被周行抱道懷裡的那一刻,她就完全想不起自己想幹得事情了。只是那麼被周行抱著,她已經覺得自己成了最幸福,最成功的人。特別是周行“同桌”的稱呼,讓她又找到了以前的感覺。她彷彿又成了周行的跟屁蟲,跟在他身後。他說+=,那麼一加一就肯定等於三。
“你知道的,你在我心的地位,遠遠過任何人”
易涵小聲的喃喃重複著周行最後的這句話,覺得自己已經再無所求。參加新概念作比賽的事情早已被她扔到瓜哇國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易涵才面紅心跳的與周行分開,她不停的用雙手蹂躪著自己的衣角,小聲說道:“我累了,回去了”
說著,也不待周行回答,就風一般跑出教室。周行望著隨風飄逝的易涵,心也泛起了陣陣漣漪,對於這個女孩,他確實是非常喜歡的。那些話可不全是哄她開心的。
“我明白了周行,謝謝你我已經知道該怎麼寫作了不,這已經不是作了。我覺得它才是真正的章。謝謝你,行,這篇章彷彿讓我明白了許多事情。”
說話的自然是沉浸在《杯窺人》之的肖冰,她感激的望著周行,緊緊握住那捲草稿,彷彿還有許多話要說。
看到肖冰這個樣子,周行微微一笑,道:“不必謝我什麼,如果不是你自己的領悟,即便我教你再多也沒有用後天就是星期六了。是新概念作的初賽,我不知道你會抽到什麼題目,但我知道,你一定能透過的。因為你對自己的認知已經有了全新的概念”
“天色不早了,一起回去吧這個稿子你拿著,覺得自己什麼時候需要了,就拿出來看一看。我們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