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皓月國?”即使知道,殘陽還是明知故問。
“就是寶器宗周邊的小世界,弟子不小心踏入其中。”柳萬鈞心中有些揣揣。
“寶器宗周邊的小世界?怎麼沒有稟報長老。”要知道在寶器宗附近的都有可能威脅到寶器宗的地位,尤其是小世界,入口隱秘不說,內裡高手眾多,平日裡不出現倒也罷了,萬一跑到修真界,寶器宗第一個遭殃,殘陽當初想過要稟報長老,不過他偷偷摸摸追殺柳萬鈞,事情做的隱秘,沒一個人知道,若是貿然稟報,長老第一個便是懷疑他的行蹤,且,他打著讓柳萬鈞稟報的算盤,自然不會暴露自己。
“稟報過了,長老見都不見我,只讓一個門童打發我。”柳萬鈞一臉委屈,“還要走了我在皓月國得到的唯一一把劍,說是當做證據,過段時間還我,誰曉得這麼久也沒有回應。”
“還有這等事?”殘陽雖然平日裡聽到這種事情數不勝數,但是卻從來每一個人敢欺負到他頭上,就連他的朋友也沒人敢染指。“你難道沒報我的名字。”
“沒,我那時候名聲這麼差,又得罪了粱友,不想連累師傅。”柳萬鈞心中更加揣揣。
“怎麼說這種話,你既然拜我為師,我就有責任對你負責,今後若是再有人刻意為難,你且報來便是,為師為你主持公道。”殘陽說的大義稟然。
“是,師傅。”柳萬鈞很感動,他一向獨來獨往,曾經也是天才,無奈被丹田內的異寶所害,導致修為遲遲無法築基,也是這幾年讓他看清了人的真面目,虛偽做作,勢利眼,發現他無法築基之後原本每日奉承到後來每日嘲笑。
那段日子他一度想過放棄,最後還是堅持了下來,這麼一想來他有點後怕,若是當初沒有堅持下來,便無法遇到這麼好的師傅。
只是每每透過三世鏡看師傅都讓他久久無法淡定,師傅頂著九歲的模樣一臉嚴肅的說這麼一段話,當真讓人感到好笑。
他乾脆放下三世鏡,否則無法讓自己不笑出來。
“想到了什麼?”殘陽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一樣問,“這麼好笑。”
他寒著一張臉,冷眼看著柳萬鈞。
“沒……沒想什麼……”柳萬鈞手一抖,三世鏡差點掉下去。
“真的沒有?”殘陽眯了眼,尾調上升。
“沒有。”心虛的聲音。
殘陽拿起桌上的酒,喝了一口,“加了水玉胎乳的酒不錯,你再去弄兩顆吧!”
“巧的很,我這裡還有兩顆,師傅給。”
殘陽瞥了一眼,“我要新鮮的。”
“這三顆都是我前些日子僥倖得來,新鮮著呢。”
“我要你現在去取。”
柳萬鈞不說話了,他已經看出來了,師傅在故意為難。
“難道我剛才說錯話了?”他心下疑惑,“該不會拆穿了師傅的真面目,師傅惱羞成怒了。”
他小心翼翼看了一眼殘陽的臉色,殘陽面無表情,他也看不出什麼,只好認命的去找水玉胎乳。
所謂的水玉胎乳,便是一塊孕育的有玉胎的石頭,玉胎便是石頭裡要醞釀出玉,但是卻只有一個軸形,裡面並不是成形的玉,而且未成形的玉水,像母胎的羊水,這個時候的玉胎便被稱為水玉胎乳,不過尤其要注意的是,只有一種水玉里面才產這種東西,柳萬鈞僥倖得了三顆,自己都不捨得用掉,卻給了殘陽。
水玉胎乳只在水邊有產,柳萬鈞向白蓮花問清楚水位,便趁著夜色摸了過去。
水玉石和普通的石頭一模一樣,用肉眼難以分辨,須得靠運氣,一個一個的搬上來,切開邊緣部分,免得弄壞了玉胎,從月亮剛剛升起,到月落中頭,柳萬鈞始終沒找到,他嘆口氣,一屁股坐在水裡,想不明白自己